不為所知的原因吧?”
服部正清點頭說道:“館主大人所料無差!確實有內因。在下也僥倖探聽得來一些情報,去年北條家兵敗撤退之後,北條氏康回到小田原城就大病一場,據說病後突然態度大變決定接觸武田家的使者,從去年秋末一直到今年年初的幾個月裡,武田與北條之間的使者來往頻繁,直到今年年初武田信廉造訪小田原才敲定聯盟計劃。”
“那麼為什麼你現在才告訴我?”
“請館主大人贖罪!甲斐、相模都有強大的忍軍,尤其在兩家的居城附近反情報工作做的非常好,因為之前的情報架設有些問題,臣下費力調整一番才初見成效。對兩國的情報蒐集工作還沒完全展開,一時間也弄不到這兩家第一手的情報資料。”服部正清撐地埋首請求寬恕。
吉良義時苦笑道:“算了!本家也知道這不是你們的錯。那兩條老狐狸有心算無心根本不會給你們刺探到第一手情報的機會,兩家本就是盟友關係,使者頻繁往來更是司空見慣,除非你能未卜先知,否則這個聯盟必定是不會得知的,若是連聯盟反制的目標都能刺探到核心秘密,那這個聯盟就真沒有存在的意義和價值了。”
“多謝館主大人開恩!在下一定竭力保證不會犯下相同的失誤。”服部正清躬身謝道,停頓一下又說道:“根據風魔眾的動向反饋來的情報,他們似乎在四處查探什麼痕跡,先後在春日山城、近江坂本都有出沒的跡象。”
“在春日山城活動,還去了坂本附近出沒,這是什麼意思?他們難道還有什麼企圖不成?不太對啊!本家似乎與北條家沒有什麼瓜葛,就連出陣上野的一系列戰爭也是交給兄長代勞,問題出在哪裡呢?”吉良義時抱著膀子來回踱起步子。
身為那件事的親身經歷者和任務的最高指揮官,服部正清發覺吉良義時一下沒有意識到那件事的影響,便小心翼翼的提醒道:“臣下也不清楚是什麼原因,但是臣下覺得或許與村雨曝光不無關係吧!”
“對!還有村雨刀!我怎麼把它給忘了!”吉良義時一拍腦袋,懊惱的說道:“我怎麼把這一茬給忘了,那把刀不是被本家賜給本莊繁長了嗎?他們是怎麼發現的……呸呸!我說的都是什麼!北條家一定會發現,刺殺那麼大的事情被本家傳出風聲,他要是還不知道就有問題了!本家還是太大意了呀!”
他到不是後悔把刀賜給本莊繁長,也不是在後悔把刺殺事件給抖落出來大肆宣揚,如果兩者之間缺乏一樣就不會有任何問題,偏偏刺殺發生在前賜予村雨在後,事後又大肆張揚還要改變猿樂簡直是直接找罪受,用他經常愛說的一句話就是“簡直蠢得不可救藥”。
吉良義時抱著腦袋懊喪的語無倫次:“失誤了!真是太失誤了!我怎麼就把村雨這一茬給忘的一乾二淨了呢!經過上杉憲政的佐證北條家肯定是知道的了!那夜足利晴氏離奇身死的時候,整座城裡就少一把村雨刀,早知道就應該一把火燒掉古河御所,失誤大了呀!”
服部正清尷尬的垂下腦袋,總不能因為主君的一句氣話就當真再燒了古河御所,當年他接到的命令是盜刀而不是殺人滅口,但主君為此懊惱他也有一丁點責任,硬著頭皮說道:“風魔眾在坂本活動的情報發生在去年夏秋之交,臣下也曾傳遞過這條情報,當時長尾彈正殿正與北條相模守鏖戰上野,館主大人在信濃打武田家,臣下也不清楚館主大人有沒有注意到這條情報。”
“是沒注意到,不過我有這個印象。”吉良義時垂頭喪氣道:“多半是太忙了就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