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屬性的元嬰也知道了事情已到了無法用那種簡單的投誠就能夠解決的了,它本身也是夠光棍的,既然它的命是煞天給的,那麼既然煞天要它真正的臣服的話,那麼臣服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元嬰的額上敞開一個藍色的小孔,煞天見它如此的上道,在心中一笑,分出自己的一份神識,注入了那個小孔中。
神識進入那水元嬰的識海里面的識海,煞天才感覺到了完全的掌控。而在掌控了這個元嬰之後,煞天在前面十步之外,千米至深處有一股極其強大的水靈氣的波動,那陣波動對於此時的煞天而言卻是極其的吸引的。
就像一條魚對貓那樣的吸引。
見到這股波動的煞天卻是不驚反喜,因為這裡已算得上是這片冰域的中心了,而在這冰域的中心,卻是極有可能有她所需要的東西的。
煞天慢慢的把自己的神識融入這個地域,切合於這個自然,才接著慢慢的把自己的神識往那地底的深處的那股波動蔓延而去。
當煞天的神識即將要接觸到那股波動的時候,那股波動立馬活了過來。一下子就溜出了許遠。
煞天並不因為自己的神識讓那波動的躲閃而覺得懊惱,因為這更加的使她肯定這便是她要找的東西,只不過她沒想到那麼的快的就找到了她所需要的東西罷了。
不過,若是她沒有融合那水與元嬰的話,那麼可能要錯過它了,這或許也是一種運氣吧。煞天如是想。
發現確是發現了,但是要去捉住它確是有一定的難度的。因為那不是一般的東西,守護它的東西亦是不可能那麼的簡單的。
她煞天是想得到她,但是還沒有衝動到把自己給搭上去的地步。而且這個東西的本身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它在剛出生的時候,速度就是普通元嬰期的一倍以上。
而這隻的波動若是沒有經過那元嬰的融合感應,那還真的是難以發覺到這股波動的,這也從一方面說明這波動可不僅僅是元嬰期那麼的簡單了。
所以,煞天可是不敢貿然的上去,這要好好的觀察。不然可能真的要栽倒在這裡了。
她是來拿下它的,不是來送命的。
做這個事情之前也是要好好的想清楚怎麼做對自己才算是最為有利的。冒險的事,她煞天不是不做,只不過冒險不是送命,而是這個險冒了之後,有值得她冒這個險的珍寶。
而現在是珍寶出現了,但是她的實力確實不夠去採摘這個珍寶,這不得不說又是一個極大的悲劇。
當然悲劇那也是給那些沒有準備的人的,她既然敢來這裡確是有那麼一些保障的。
煞天從神識中取出一直都不怎麼聽話的九龍杯,輸進造化訣的真元力,那九龍杯立馬就閃爍起青色的光澤來。
煞天用神識普捉住那股波動,暗做吸力,九龍杯突兀的變大,懸浮於空中。
對著那股波動就是一陣的狂吸。只不過,雖是產生了吸力,但是煞天卻是感覺到那股吸力不過是僅僅針對的是那一股能量波動罷了。
那股能量波動似是感覺到了這一股吸力,拼命的往遠處激射而去,但是不管它怎麼挪動,就是逃不出那股吸力,甚至是因為它急著逃跑,而被吸回了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而就在這被吸回到九龍杯的過程中,那股能量波動在這一刻卻是一點也不急了,而是就那樣任個九龍杯拽著它而去。
也在此時煞天發覺了周圍的氣息的不對勁,壓抑,絕對的壓抑,壓抑得人喘不過起來。
被壓制的煞天並不感到慌張,而是對著虛空徐徐的說道:“來了,就不要躲躲藏藏,難道閣下見不得人嗎?”
煞天說完這句的時候,出來壓抑之外,空氣中一點波瀾也不興。
煞天的眼睛閃過一絲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