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葉青被她撩撥得渾身燥熱,低了頭就欲往她唇瓣上吻去。不想懷中一空,耳邊聽得一聲嬌笑,再定睛一瞧,蘇雲遙卻在他前面兩米之處冒出了頭來,正自衝他風情萬千地盈盈淺笑,一對誘人的雙峰在浸溼的抹胸後若隱若現的傲然挺立著。
葉青一看之下,越發覺得腹中燥熱難耐,他迅速潛入水中急不可待地將她再度摟在懷裡大笑道:“哈哈,愛妃幾時竟變得這般調皮?”
“皇上,臣妾喜歡聽皇上叫雲兒。”蘇雲遙扭著身子,微撅櫻唇,一根青蔥玉指點在葉青胸口撒著嬌道。
他微微一笑,就勢捉住她玉手,沿著手背一路吻到香肩,再繞到她身後,雙手上下其動,嘴唇則停留在她迷人的瑣骨處貪戀地深深吮吸著……
感受到他的火熱與堅挺,蘇雲遙立時便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她媚眼如絲的微啟櫻唇,伸出丁香小舌順著葉青脖子舔到他耳窩……
兩人纏綿片刻後,葉青一手託著她豐盈的身子,一手拽住她後腰上繫著的紅繩輕輕一扯,粉紅抹胸上繡著的兩朵荷花便悠悠盛開在水面……
“皇上……你弄得臣妾……好癢。”蘇雲遙仰面嬌喘不休,一頭柔順黑亮的秀髮浸了大半在水中。
“唔……雲兒……”葉青雙唇在她高聳的胸前來回蠕動了幾下,爾後噙著一粒粉紅的蓓蕾輕輕吮吸*著……
冷月鎖清秋(七十三)
此後連著幾天葉青夜夜流連“雲荷宮”,與蘇雲遙在溫泉中顛鸞倒鳳,好不快活!早就將那個天真無邪活潑可愛的眉兒拋到了九宵雲外。可憐眉兒每日除了要忍受身體上的痛楚還要倍受相思的煎熬,她要麼蹙著眉頭問夏荷,皇上是不是已經忘了她?要麼就拿著葉青親手給她的那把象牙梳默默出神,時而傻笑,時而又愁眉不展!
夏荷瞧在眼裡心酸不已,好在“妍秀宮”裡沒有哪位美人被宣去侍寢,否則她真擔心眉兒會受不了刺激而從此鬱鬱寡歡,她可不要從前那個快樂的眉兒一去不返!但她除了暗自著急外卻使不上任何勁,如果可以,她真想將葉青綁來栓在眉兒身上。
這晚用過膳,眉兒手託香腮趴在窗前的柚木桌上望著廊下嬉戲的雙燕發呆,一絲悵惘之情慢慢爬上她微蹙的黛眉間,屋中嫋嫋爐香靜靜追逐著遊絲飄蕩流轉,淡煙縈繞中她看去越發顯得楚楚可憐。
世人都道痴心女子負心漢,同住皇宮中,卻日日思君不見君,此情何時休?此恨何時已?
這人間最苦的只怕便是情種罷?
夏荷瞅著眉兒黯然嘆氣!
忽聽身後珠簾響起,她回頭一瞧,卻是素娥走了來。
“眉兒。”素娥滿臉喜氣,徑自走到桌前,在她對面坐了道:“你還在為上次的事記恨我麼?”她說著從懷裡掏出一精緻的小藥瓶推到眉兒面前,“這是我特地問別人討來的棒傷藥,塗上極是清涼,對棒傷有著奇效,你睡前抹上試試,包管有用。”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眉兒轉眸看看她,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你還是自個留著罷。”夏荷上前一把抓過藥瓶擲還給她,冷聲道:“保不準哪天你惹翻雲妃娘娘捱了板子正好用得上。”
“眉兒——你看看她,這哪還像個丫鬟?哪有主子們說話一個下人不分青紅皂白就跑來夾槍帶棒胡說一氣的道理?如此沒上沒下,你也該當管上一管才是。”素娥氣惱地盯著夏荷,狠狠剜了她一眼。
“我從未曾將夏荷當做丫鬟看過,在我心裡一直便將她視做我的親妹妹一般。上回我就與你說過,你說夏荷便如同說我。”眉兒淡淡地道。
素娥聽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心下暗道: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便有什麼樣的丫鬟,都是這般沒有尊卑之分,怪道會挨板子,真真活該!那日看著眉兒被打得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