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這個問題,說道:“看來,這件事你們必須得冒險啊!”
張仲德自嘲的一笑,說道:“陳書記,實話實說,當時石濤給你透了這件事的底之後,我就已經做好了要冒險的準備了。”
聽了張仲德這句話裡有話的話,陳慶東不由得瞥了一眼張仲德,然後嚴肅的說道:“仲德,我必須給你說一點,你們這次的窟窿非常大,我和徐書記這麼做,其實都是為你們負了責任的,也是完全為了你們好的!所以,萬一馮四把你們咬了出來,我希望你們能保持理智!有些不該說的,千萬不能說出來,要不然,對你們一點好處都沒有!”
張仲德認真的說道:“是,陳書記,我明白!”
陳慶東又道:“這些話,我本來也是要跟長松他們說的,但是我覺得我給他們說,沒有你給他們說合適,所以就交給你了。”
“好,陳書記,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我去給他們說。”張仲德應道。
跟張仲德談了這些之後,陳慶東心裡很有些煩悶,便從桌子上拿起煙,抽出來兩根,問道:“抽一根嗎?”
張仲德沒有客氣,接過來一根菸,又拿起打火機替他們兩人點燃。
兩個人默默的抽著煙,各自想著心事,一時都沒有說話。
一直把煙抽了小半支之後,陳慶東才開口打破了沉默:“仲德,我剛才問你怎麼抓馮四,你還沒有回答呢。”
張仲德把煙從嘴上摘下來,說道:“馮四這個人很彪悍,據我所知,他手裡至少有一把五連發獵槍,甚至還可能有一到兩把化隆造,另外,有一次跟他喝酒的時候,聽他說,他那兒還可能藏有一些雷管。不管這些訊息的可靠性有多大,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手裡絕對是有一些真傢伙的!而且這個人匪性很大,如果直接去抓他,搞不好,他就敢火併,到時候事情就鬧大了!所以,我的想法是,抓他的時候可以採取‘請君入甕’的辦法,找個理由把他騙過來,然後埋伏好人把他逮住。”
陳慶東沒有做任何表態,又接著說道:“除了馮四之外,那個劉越也是一個禍害,如果拿下了馮四而不對劉越採取什麼措施的話,那就幾乎是故意讓劉越做大了,這肯定也不行。所以,必須要想個法子,趁著這個機會,把劉越也拿下才行!”
張仲德想了想,說道:“陳書記,我倒是有一個把他們兩個一網打盡的辦法!而且,還能把戰火往他們兩個身上燒,相對的,我們就安全了不少。”
“怎麼做?”
“馮四和劉越之間的矛盾其實由來已久了,我可以想個法子,讓他們兩個之間的矛盾激化,甚至可以發生一些小規模的衝突,然後讓公安局的人出面,把他們兩邊的人都控制下來。當然,主要就是控制住馮四和劉越。然後,再用其他的理由定他們的罪。這樣以來,他們肯定都以為是對方出賣了自己,最後就成了他們兩個之間的恩怨了。”
陳慶東不禁心裡一凜,張仲德的這個借刀殺人的法子還真是夠犀利啊!不過,這個法子倒是個法子,如果操作的好,那麼就很容易把戰火往馮四和劉越兩個人身上引,讓他們互相懷疑是對方告了自己,而且,這種事根本就說不清,解釋都沒法解釋!
如此一來,馮四把張仲德等人咬出來的可能性又小了許多。
另外,陳慶東又判斷了一下張仲德可靠度,最後認為張仲德如今已經站在懸崖邊上,除了依靠自己之外,實在是沒有其他更好的路可選,應該是值得信任他的。
陳慶東便哼了一聲,道:“法子倒還行,但是操作起來必須要精準,要不然,讓馮四知道了真實情況之後,他惱羞成怒,肯定把你們扒個底掉,讓你們陪他坐牢!”
張仲德道:“這麼做確實要冒很大的風險,但是除此之外,我也確實沒有什麼好法子了,一切都還是聽陳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