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做錯了什麼?”
南宮瞳跪了足足有一個時辰,雙膝疼的他眼淚都滾了下來,小狐狸從南宮姒膝蓋上跳在他肩膀上,一個勁的舔著他臉上的淚水,可憐兮兮地眨巴水汪汪的眼睛,弱弱地回道:“孃親親,瞳兒知道錯了,瞳兒以後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南宮姒當即氣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這小子是在跟她裝傻嗎?看著兒子可憐兮兮的摸樣,她無動於衷,心不疼,只想抽人。從懷裡掏出一塊碎成兩半的玉佩,眯眼危險道:“這塊玉佩是不是你弄碎的?”
南宮瞳眨巴著漂亮大眼睛,細細的打量著她手中的玉佩,再小心翼翼的看著孃親那陰森的眼神,不由吞了吞口水,這會子倒是挺老實的,點著小腦袋瓜:“是瞳兒乾的。”
很好,招供了是吧!
南宮姒猛地起身,揪住兒子的小耳朵:“臭小子,這塊玉佩你知道值多少錢嗎?現在碎成兩半,你娘拿什麼養活你?”那可是無價之寶的玉佩啊!看看手中那塊碎成兩半的玉佩,那叫一個心疼啊~之前她所經營的賭坊和欲春樓,都被他們那個沒良心的爹派人二十四個時辰守在門外,就是為了逮到她。害得她一分錢也沒有撈到,只好以賞金獵人的身份養活這對兒女。
她也不知道上輩子是欠了軒轅逸什麼債,說不要她就不要她,說要,難道她就乖乖跑回去?那多沒面子,再說了,她已經對軒轅逸徹底死了心……
“孃親親,你說謊喲!”南宮瞳鼓起了小嘴,表示不信,趴在他肩膀上的小狐狸也跟著用質疑的眼神,表示無聲不信。
南宮姒透過兒子那雙清澈般的水眸,微微一愣,很快恢復一貫的冷靜,輕咳了一聲:“咳…。孃親何時說謊?”
“這塊玉佩從瞳兒記事起就在孃親親錦盒裡,孃親親對那塊玉佩跟寶貝似的,看的比瞳兒和凝妹妹還要重呢!孃親親怎麼會捨得當掉這塊玉佩?肯定是那個負心漢送給孃親親的定情信物,哼!孃親親心裡還有那個負心漢呢!”
南宮瞳說的句句在理,最後那個負心漢三個字還摻雜著幾分不屑和鄙夷。
這話像似一根針刺進了南宮姒原本平靜的心湖裡,疼的幾乎讓她感覺到呼吸都困難,碎成兩半的玉佩在手心裡握得很緊很緊,沒想到就連一個孩子都能輕而易舉的看穿她的心思,她不由嘲笑自己是不是很沒用?
“孃親親……”凝兒見南宮姒一言不發的樣子甚是恐怕,心想肯定是又在想爹爹了,不知該如何安慰孃親親,只是靜靜站在一旁。
一陣微風徐徐拂起三人的衣裙,南宮姒再次起身,右手藤條狠狠啪落在地上,左手插著小蠻腰,跟個母夜叉似的恐怕,就這樣瞪著兒子,“臭小子,你摔碎了東西還有理了是不是?說,是誰教你說這話的?”
南宮瞳見孃親親表情甚是嚇人,小小的身軀不由打了個寒顫,就連趴在他肩膀上的小狐狸也被嚇到了,捲成白色小球滾落在他懷裡。
他哭了,哭得小臉蛋面紅耳赤的,哭得裂開了那張掉了兩顆門牙的嘴,口水順著嘴角流淌了出來,像似被後媽虐待的小可憐,他聲音哽咽,幾乎有些吐字不清,“你打,你打,打死瞳兒好了,反正你也不喜歡我,在孃親親眼裡瞳兒就是個累贅,就是個禍害精,嗚……。”
南宮姒眼底波光一漾,她只是想嚇唬嚇唬這個小搗蛋鬼,卻沒想到會讓瞳兒把心裡話全都倒了出來,他是她十月懷胎生的,是從她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哪個做孃的不喜歡自己的孩子?她伸手想去撫摸他,可是當手落在他小腦袋瓜時,卻有些重了,讓南宮瞳的身影又是一震。
他的淚水徹底激發了,稚嫩的聲音讓人心疼。
“姒兒,你在做什麼?”突然從走廊上傳來了木絕塵的緊張聲音,他身穿了一件黑色道袍,依舊是當年英氣逼人,步伐如箭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