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為了他。從她放棄等待開始,這東西對她就沒有了絲毫意義。紅楓也算是受她牽連才身中“炎熾”,她也有一部分責任。就當借花獻佛好了,她需要這根救命稻草。
“你可以幫我做件事嗎?”
“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幫!”紅楓毫不遲疑的點頭答應。
“那好,你回一趟紅莊。”
紅楓腦中閃現一個念頭,“莫非是和銀月姑娘有關?”
冷落點點頭,“我的失蹤不管銀月有無參與,她都難逃一死。我不會讓你犯險去救她,你只需即刻趕回紅莊,稟告駱煒森,告訴他我逃跑的方向是在西方,他自然會放下所有的事來抓我。希望現在趕去還來得及!”至於之後,只怕他不會再有心情理會銀月了。
“好。”紅楓的聲音哽咽了,眼中淚光又開始閃爍,小姐遺言般的交代,她說什麼都要做到!
冷落的心又開始氾濫那種莫名的滋味,為了掩飾,她背轉過身,定了定神,“好了,我要走了。”抽泣在身後響起,聲聲擊入冷落的心,有一種暖暖澀澀的東西慢慢滑過裡頭,直入心房。原來還有人在關心著她啊,她不由自主的被此刻的情緒征服,終於從眼眶裡溢位了絲絲縷縷的淚花……
***** *****
紅莊 大廳
“你再說一次。” 席上端坐著一名俊面青衫男子,全身氣息沉穩,散發著冷寒森意,墨黑的瞳仁中耀射出的是片猜不透底的詭異平靜。
“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是嗎?”男子站起身,一張臉揹著燭光,帶著無形的迫力朝跪在地上的女子俯下,藏在暗影中的神色始終看不清楚。“欺騙我會有什麼下場,你不會不知道吧?”
女子的神情慢慢變得驚慌,止不住地全身發冷,“莊主,我……我沒……沒有。”
“沒有?”駱煒森淺淺一扯嘴,原本漠然冷酷的面容,此刻卻像是換了一個人般的,變得無比的森冷、酷厲、肅殺,目光中盡是野獸般無情的視線。
他一把捉住銀月的手腕,將她拖到自己面前,“銀月,你說被人打暈了,暈了近三個時辰,什麼都不知道。那你告訴我,她打了你哪兒?”
銀月遲疑著道:“頭。”
駱煒森冷眸瞬間掠過暴戾之色,猛然用力扯住她的烏絲,力道之大,幾乎要扯下她的頭皮。“那為何你的髮髻卻沒有凌亂?”
銀月嬌聲驚呼,疼得淚留滿面,忙改口:“不不不!是我記錯了,是背,她打的是背!”
猝然啪的一聲,銀月身後的衣衫由上而下應聲裂開,露出光滑柔膩的背部,一隻冰冷的手緩緩地在她的後背間遊走。
“淤痕呢?這麼白皙的肌膚上為什麼沒有被擊打過的痕跡?”駱煒森如同嗜血的獅子般,雙眼泛著駭人的寒光,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獵物,“究竟是何原因令你‘暈’了三個時辰如此之久?你身上毫無泥土的氣息,那你又是‘暈’在了何地?我讓你馬上離開紅莊,你去舒馨園幹什麼?以為我就這麼好糊弄嗎?”他每說一句,眼中的殺機就濃一分,手上的力道就重一分。沒人能夠欺騙他,欺騙他的結果就是死!
銀月心一震,無助地抱住只剩下胸前的碎布顫顫發抖。他一連串的質問將她逼得啞口無言,原以為完美的計劃,竟是如此的漏洞百出。
少頃,擱在她後背的手忽地上移,然後卡住了她的脖子,尤其是掐著她頸動脈的兩根手指,已經陷入她的肌膚,只要他再略施力道,自己就必死無疑。
“她去了哪兒?快說!不然我殺了你!”駱煒森黑瞳眯起,窄細的眼縫迸射出威脅的光芒。
心底深處本能的恐懼如洪水洶湧而至,銀月瞠大雙目慌亂地轉動,下意識瞄向眼前這個讓她陌生的男人,竟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