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趙海寬眼前究竟看到了一副怎樣的畫面,用“慘絕人寰”這個詞來形容亦尚顯不足!女兒渾身**只穿著靴子,下體流血,臉頰哭得暴雨梨花滿滿的淚痕,遭了惡人毒手。
他盯著穆文,條條血絲攀爬上了眼睛刺去一股yīn毒的厲芒:“賊人,就是你今夜血洗了我趙府上下二百多條人命,把我趙府人丁殺了個大半?”
在說話分散穆文注意力的時刻,趙海寬一把飛刀從袖中擲出。
穆文料到了會有這出,從容蹲身閃過,再次起身時藉助著這股蓄力一縱撞開房頂,跳到了屋簷上。踏著瓦磚一路西奔,琢磨著把他們引到空曠的地方作戰,畢竟自己身為劍侍拿手的就是在範圍大的地方作戰。
後頭書房內。
趙媚已經停止了抽泣聲,不過目光還是愣愣的。
“啊!”
突然一道唐突的哀嚎在房內響起,血濺牆壁,趙媚看見弟弟趙天齊的雙手沾了血,在其他人詫異的注視中一側身子劈出手掌,幅度之大入眼又是三人應聲倒地。
趙天齊出手極快也很無情,從頭到尾yīn沉著面孔,直到這些名多年來替趙家賣命做事的僕人死去一半時,他們才猛然反應了過來。見著一個個忙跪在地上苦苦求饒道:“少爺留情,我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也不知道。”
沒有響起趙天齊的回話聲,迎來的是火元靈技。
“啊”“啊。。。”
燙血從眼鼻噴出,當最後一個僕人腦袋在趙天齊雙拳並擊下死去後,趙天齊沉默不言的走到趙媚身前。他三兩下撕斷繩索,雙目一直只看著頭頂破洞,順手解開錦衣袍,輕輕一揮披在了趙媚的酮體上。
“嗖!”他在書櫃上一踏借力從破洞穿出,腳落屋瓦朝著穆文追襲。
趙海寬緩過神,生怕寶貝兒子趙天齊遭了穆文的毒手,縱身也跳,卻是右腿被爬過來的趙媚抱住了:“爹爹。。。”
一腳把想要得到安慰的趙媚踢開,趙海寬跳上了屋簷頂。
視線中,只見趙天齊奮力追趕著穆文。
“賊人休要逃跑!”
不得不說,趙天齊從胸膛裡震出的聲音,在這會兒聽著還挺有幾分悲壯憤慨的氣勢。
全家被殺了一大半的人,親姐也遭了變態羞辱,也難怪趙天齊臉上的表情…看著就好像一坨被太陽曬融化的大便一樣。
穆文頓住腳步,看著趙天齊後頭沒人跟來,諷笑道:“一個人來送死?”
“你殺的不過是我府上一群酒囊飯袋,能殺得了我趙天齊嗎!”天之驕子般的回話聲從趙天齊口中傳出,聽得穆文忍俊不禁。
穆文從背後的筒子拔出七星羅煞,一揮喝到:“大言不慚。”
白虹劍氣一線軌跡衝到了趙天齊面前。
他豎並雙手在額上,催動火元靈快速匯聚成了牆狀,當白虹劍氣擊上火牆如水面波動幾陣破開了洞,但劍氣也隨之消散了。
“靈武境界?”穆文詫異的打量趙天齊,不由困惑這傢伙什麼時候突破到了靈武境界了。心裡打一百個保票,自己昨天下午在街上與之衝突的時候,趙天齊確確實實還是七階靈士的實力。一天一夜之間他是怎麼做到連破三階步入靈武境界的?
莫非這趙大少爺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大天才。。。要真是的話也該早就展現出了吧。
在穆文困惑間,趙天齊已經大吼大叫的殺了過來。
穆文抬劍一擊十字斬,橫豎兩道相交的白虹劍氣逼得趙天齊止步,見得趙天齊故技重施使出火牆,不過一道劍氣尚可抵擋如今兩道臨近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火牆一息間破滅,趙天齊吃痛聲中胸口挨住了一個十字傷口。
那件黑黝黝的軟皮內甲救了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