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依不饒。
仗著職位比自己高,得瑟得很,好像不狠狠的刺激一下自己,顯示不出他的成就感似的。
既然這樣,那是他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陳京也沒有什麼客氣可講的。
相比雷鳴風的咄咄逼人,姜曉燕則溫和很多,其實姜曉燕陳京以前就認識。
陳京當年在楚江工作的時候,姜曉燕是楚城市的副秘書長,是市委組織部重點培養的女幹部。
陳京在組織部還見過姜曉燕一次,這個人給人的感覺是沉穩幹練,極具親和力,在體制內屬於口碑非常好的幹部。
實際上,姜曉燕今天也並沒有受雷鳴風的影響。
明明陳京和雷鳴風發生了那樣的不愉快,可是晚上她還是親自出面邀請陳京,並且親自安排給陳京貴賓位,兩人一同出場,給足了陳京的面子。
這也讓陳京對她頗有好感,兩人一路談了不少關於經濟改制方面的事情,聊得也很愉快。
其實,陳京對所謂的企業家酒會這種玩意兒,不是很感興趣。
只是今天和雷鳴風來了那一出,他不來都不行。
還好與會的有很多熟面孔,洪亮是其中之一,另外韓國漢城電子大中華區總裁樸林相陳京也早就認識,陳京也沒想多轉,就和幾個熟悉的人聊聊天得了。
而沈夢蘭那邊,徐兵進門就注意她了。
很快,徐兵就湊了過來,端著酒杯笑眯眯的道:“沈總,好久不見啊!您還是這麼光彩照人!”
沈夢蘭格格一笑,道:“哪裡,我看徐市長您才是越活越年輕了。”他頓了頓,話鋒一轉道:“對了,今天您和陳書記怎麼來了?”他瞟了一眼侯冠中,道:“剛才候總還說呢,楚江的企業家酒會,荊江的領導來湊熱鬧,是不是喧賓奪主啊!”
徐兵愣了愣,臉上的尷尬之色一閃而過。
他扭頭看向侯冠中,笑道:“沒想到侯總也在,候總的迴歸,讓楚江知名企業家有多了一席呢!”
侯冠中說這句話,臉上沒有絲毫笑容。
因為朗州的事情剛剛發生,事情壞就壞在侯氏兄弟身上,他對這兩兄弟,這個時候可以說痛恨入骨,他能有好臉色?
侯冠中皮笑肉不笑的道:“徐市長,你們搞招商很辛苦啊。你看從百里之外跑到楚城搞招商,勞神勞力的。對了,我聽說現在你們荊江出了一個政策,說是您親自在招商會上說的,那原話叫什麼?
是‘有錢便是爺’對不對?
我就琢磨您這話,您說我們男同志是爺吧,說爺雖然老點,但咱們不在乎。可是沈總這麼年輕漂亮,她怎麼能和爺關聯上?”
徐兵一聽侯冠中這話,臉當場就黑了。
他說過這話,當時就被人取笑,後來陳京更是在多個場合教育幹部,要求黨員幹部要有尊嚴,實際上陳京是在為徐兵的言論擦屁股。
就因為這話,徐兵搞得很沒面子,當時他是跟招商局的同志談心,說這話的意思自然是希望招商局的同志放下官老爺的架子,去主動和資本接觸。
可是官場上總有人喜歡斷章取義,以訛傳訛,讓人極度惱火。
現在侯冠中竟然在這個場合,再提這句話,徐兵豈能不翻臉。
他冷冷一笑,道:“侯公子,我尊重企業家,但是也希望你注意你的言辭!你跟我陰陽怪氣什麼?你覺得荊江少了你,咱們發展就不用進行了嗎?真是給臉不要臉!”
徐兵明顯失態,侯冠中一聽徐兵這話,臉色更是掛不住了。
他是公子哥兒出身,一身的臭脾氣,再說了,現在他掙了幾個錢兒,早就自以為是成功人士了。
更何況現在旁邊還有女人,在女人面前丟臉,這侯冠中能忍受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