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身份,更別提掌握對方行蹤。但就在三天前,這夥賊人卻像昏了頭,大動作不斷一口氣買了幾萬錢的糧食,固然瞬間將成都的糧價抬到了一比四,卻也叫法正抓住了機會,順著眾人運輸路線追來。
目標足有三百人之多,因為運輸行軍路線很慢。先前法正未曾出面攔截乃是想要等這些人與身後勢力交接,到時便可透過這些小人物而挖出深藏的幕後主使。
法正打得好主意,劉瑞一行卻沒有如他所料因為車隊龐大而快速交接,反而不緊不慢的往成都境外趕去。
這也叫法正失了耐心。反正待捉住了這群人的老大,有的是時間慢慢逼問出幕後人。
法正覺得不對勁,正在努力的往回推算,卻想不出個結果。自己人數不多,動靜頗小,對方不可能知道有人跟蹤。
等等!
人數不多!
法正猛然驚醒,自己因為害怕打草驚蛇,行事從簡,只討來一十五騎跟隨,但對方可是足足有著三百人的護衛!
“不好!快”
撤字尚為出口,悄然走至法正身前的劉瑞露出森然笑容,一把抓住法正肩膀,喝道:
“晚了!下來吧,小崽子!”
與此同時,原本安安靜靜看著的侍衛自糧車板下抽出兵刃一擁而上將措手不及的十五騎砍倒。
整個過程不過瞬息,一方乍起發難,一方卻毫無防備。就像重重摔落馬下頭暈眼花的法正,除了劉瑞這邊人,無論是被亂刀砍死的十五騎還是遠遠觀望的葭萌關守軍都是愕然呆立,不知何等情況。
一招將法正擒下,此行最後的任務已經完成,劉瑞痛快的舒了口氣,隨機又換上諂媚笑容,帶著身後收拾好的侍衛繼續往葭萌關而去。
葭萌關前,那守將疑惑的看著劉瑞正要盤問。
劉瑞早已掛著賤兮兮的笑容,悄然塞過去一錠金子,連連拱手,陪笑道:
“不過是不開眼毛賊,不打緊,不打緊。還請大人放我們過去。”
那守將早被金閃閃的金子亮瞎了眼,根本沒仔細聽劉瑞說了什麼,擺手示意手下開啟關門,傻笑著往後面走去。
被押在車隊內剛清醒的法正見狀大急,頓時就要出聲提醒,卻被一名侍衛毫不客氣的在腦後砸了一下,頓時說不出話來,直接暈了過去。
想來日後法正摸著後腦鼓起的大包都會恨的牙癢癢,不就是要我的人嗎,打壞了算誰的?
完成了林立的任務,車隊頓時加快了速度,剛剛拿下了劉璋軍的特派員,此刻不跑,更待何時?
一行三百人堵上了法正的嘴巴,日夜兼程的又過了劍閣,在漢中成功匯合了另一隊人馬,隨後帶著收穫的錢糧,哦,還有個人回了上庸。
他們前腳離去,後腳知曉法正被擄的張鬆氣的跳腳三尺,親自帶著大隊人馬沿途搜查,卻哪裡還趕得上。
一晃又是大半月,距離新年不過十日功夫了。
上庸城外,林立帶著文官和護衛在城外十里等待歸來的劉瑞。
不久,數百人的隊伍押著二十幾輛大車漸漸出現。林立露出笑容,迎了過去。
劉瑞自然見到了主公和軍師,見得二人竟然放下手中繁忙公事出城相迎,頓時感動的一塌糊塗,打馬當先而去,到得林立身前漂亮的一躍而下,單膝而歸,沉聲道:
“微臣不負主公所託,錢糧已經帶回!”
林立在意的哪是這個,見得手下莫名感動的樣子,到了嘴邊的“法正呢”連忙嚥了下去,笑意盈盈的將劉瑞扶起,好生安撫幾句,隨機問道:
“那法正法孝直呢?可曾擒下?”
“幸不辱命,就在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