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了他成婚。看來,自己的女兒也只能一輩子給人做小了。
想到這,柳元朝不禁嘆了口氣。他四十多了才得了這兩個女兒,一直是當做心肝兒一樣的護著。大女兒還好,可這小女兒……唉。
看到柳如玉那副六神無主的模樣,不用問,他也知道,女兒的心裡痛快不了。雖然他假意在太子面前訓斥,可這小女兒的心情,他卻是感同身受。
所以,這一席飯,吃得他甚是壓抑。
席罷,太子妃正欲和她的太子雙雙回府,但慕容啟卻提出來要和岳丈大人一起吟詩賞月。聽罷,她也想留下,可卻被慕容啟先行打發回去了。
柳元朝被小女兒的事情感染著,哪裡有心思和這位太子對詩,沒多時,他就已經老態畢現,瞌睡連連了。
慕容啟也是好脾氣,就先行讓他回去休息了。
夜,深了。
柳如玉沐浴更衣後,便命退了下人。她沒有睡,也睡不著。她坐在窗前,想著初見慕容風的心動,還有她剛入府的種種,嘴角滑過了一絲甜蜜的笑容。
可想著想著,她的心情就越發的沉重。繼爾,好像胸中堵著一團什麼東西一般,壓抑的她喘不過氣來。
無聲中,她靜靜的抽泣著,雙肩微動的伏在了桌子上。
正當她沉浸在自己的悲切中時,忽然聽到外面有敲門的聲音。她抬起頭,略微擦拭了一下眼角,道了聲:“誰?”
不見有人回答,她又問了句:“誰?”
還不見有人答話。
她心想,哪個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這裡敲門?於是便收起淚水,步履輕盈的跑過去,想要看個究竟。
門一開,居然看到了太子慕容啟,正面帶微笑的站在門外。
她施了個萬福:“太子殿下,不知您深夜到訪,有何事情?”
還未等她起身,慕容啟就先行一步跨了進來。她一臉的驚訝。
“殿下,這半夜三更,您,您看是不是……”
慕容啟依舊微笑著,而且如同到了自己的房間一般,找了個地方,就很隨意的坐下了。
“如玉妹妹,如果你知道了本王接下來要說的話,恐怕,你就不會急著趕我走了。”
柳如玉一臉不解。
慕容啟隨意的拿起了一個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邊慢條斯理的喝著,一邊說道:“今日在席間,不用多講,我也看得出,妹妹在六弟那裡似乎過的並不舒心。”
柳如玉剛想做答,他一擺手:“如玉妹妹不必敷衍,本王是看著那老六長大的。他是什麼品性,本王自是清楚。”說到這兒,他身體略微前傾,嘴角滑過一絲玩味的笑:“恐怕,他已經許久沒有碰過妹妹了吧。”
柳如玉一聽,頓時柳眉微蹙,看著太子的模樣,又不禁臉紅起來。
“妹妹不必羞怯,都是自家人,有何不能講。”他又恢復了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樣。然後繼續道:“妹妹的苦楚,我這個做姐夫的怎會不知?老六的床笫之事,我自是管不了,但是,如果妹妹想做那正妃,本王倒是可以略盡綿力。”
柳如玉剛才還被他說得萬分羞赧,只希望著他能快點離開。可一聽這話,頓時雙目閃爍,來了精神。
“不知姐夫有何妙招?”
慕容啟見她一副焦急的表情,不禁笑了笑,剛想給自己添杯水,那柳如玉卻搶先一步拿過了茶杯,殷勤的給他續了水,然後雙手遞了去。
慕容啟眼含笑意的看了她一眼,接過水,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道:“要想做上正妃,就必須先除掉那西越來的公主。”
“喬翊?您,您是說,殺了她?”柳如玉一臉驚恐。
“妹妹不必驚慌,本王乃當朝太子,豈會做這種殺人越貨的粗野之事?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