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除了白非煙,還有什麼人能夠讓白虎寨的冷麵軍師露出這樣的表情。
“早就說你別硬著性子死守著你那什麼主僕觀念了,現在多好,連非煙最近的臉上也開朗多了。”白非寒大力的拍了拍柳若谷的肩。
能看到柳若谷這個他信得過的兄弟和他妹子在一起,他不僅替他高興,也放心非煙終身有靠,這可是雙喜臨門。
“謝謝你!”柳若谷感動的說。
人真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總是喜歡庸人自擾。現在想想,他當初到底為什麼會這麼死心眼?要不然,他和非煙也不會痛苦這麼久了。
“這全是丹雪聰明,要不是她這記‘病無’、‘可救’,你再不開竅,遲早我這個非煙妹子真的會病無可救。”李鴻義也湊熱鬧的捶了柳若谷一拳。
柳若谷和白非煙奇蹟似的成雙成對,這件事的緣由在白虎寨可沒有一個人不知道,緋丹雪“病無可救”的奇招,早成了茶餘飯後的閒話了。
“你什麼時候和那個女人這麼好了?竟然直呼起她的名字來了。”白非寒一聽到李源義直呼丹雪的名字,兩個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
“哇!酸成這個樣子。要不是我知道你和丹雪八字不合,我還以為你在吃醋呢!”李鴻義說著,臉上還裝出一臉誇張的表情,讓馬汗青和柳若谷都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給我閉嘴!我吃醋?那個女人身上不是苦的就是辣的,有什麼醋好吃?”
白非寒硬著嘴說。
想起上次他在丹雪唇上嘗過的甜美,他連忙搖頭甩去那件事。不過是個吻嘛!
他幹嘛一直記到現在?
“是嗎?”李鴻義丟給白非寒一個“你心裡明白”的眼色。
白非寒當然知道他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可是,他可沒興趣承認這一點,他清了清喉嚨,有些沒好氣的說:“你當現在是什麼時間?一堆事還沒解決,你還在這裡閒嗑牙、打秋風?”他板起了臉不理會李鴻義,然後徑自對著柳若谷和馬汗青說話。
“最近惡狼堡的人有沒有什麼動靜?雖然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劫我們的鏢,可是我懷疑最近不斷髮生的一些小事,一定不是巧合,很可能是他們暗中做的。”白非寒將話導回了他們今天會議的重點,他實在不想多談那個惹他心煩的女人。
“最近我在北邊的草原常常發現惡狼堡的人,看來,我們得多加小心一點才行。”馬汗青雙手抱胸,皺著眉頭說。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惡狼堡的人鬼鬼祟祟的,一定沒安什麼好心眼。
“這到是一個問題。傳令下去,在還沒有查明惡狼堡那幫人的動態之前,叫寨裡所有的人暫時別到北方的草原,以免發生不測。”白非寒沉吟了一下,當機立斷的說。
他是白虎寨的寨主,對他來說,寨裡所有人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所以,他有義務要保護所有的人。
“北方的草原?糟了!”李鴻義握起拳頭打著另一隻手的掌心一下,一個臉一下子擰成一團,像是想到什麼麻煩事。
“怎麼了?”馬汗青不解的望著他。
“剛剛丹雪跟我說,她和一群小孩子約好了要到北方的草原放紙鳶。”李鴻義站了起來,他還是去看看比較放心。
“什麼!”白非寒整個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向外衝了出去,他的動作快得讓李鴻義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他也太激動了吧!”李鴻義皺起了眉看著其它的兩個人,然後又搖搖頭不解的說。“他沒問題吧?”
“也該是時候了,不過,看樣子,他以後的問題會更大。”馬汗青頗有深意的講了句語帶雙關的話。
“什麼?”李鴻義愈聽愈迷糊。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現在想看好戲的話,就快點跟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