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只是笑著轉了話題。“姐姐呢,最近還好嗎?有一陣子沒接到她的信了。”他幾乎每隔半個月就會收到姐姐一封信,但這個月卻沒收到半封。
翟治臨忽然沉默下來。
等了一會兒不見他回答,溫亭劭嗅到不對勁的氣氛。“出什麼事了,姐姐……”
“她忽然說要回杭州一趟。”翟治臨說道。
“回杭州,為什麼?”
“她沒說。”
溫亭劭攏下眉心。“她一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可能會突然出遠門,一定發生什麼事了。”
翟治臨感受到他的怒意,卻沒開口說明些什麼,若說溫亭劭還會對誰說真話,還會在乎誰,大概也只有溫絲瑩了。
“姐姐出什麼事了?”溫亭劭直視他,眼眸凌厲。
“她的安全無虞,這點你不用擔心。”
“她為什麼突然想去杭州?”溫亭劭沉下臉。
“她沒說。”翟治臨簡短回答。
“什麼原因逼她離開的?”溫亭劭冷下聲。“還是有什麼人逼她離開的?”他在翟府待了八年,不會不明白裡頭暗潮洶湧,更別說姐姐就是漩渦的中心。
他咄咄逼人的態度讓翟治臨皺下眉。“注意你說話的態度。”
“我只想知道出了什麼事。”他握緊摺扇,翟治臨還以為他是小孩,這麼容易被打發嗎?
“我說了沒事。”翟治臨怒斥一聲。“她只是想出去走走。”
兩人橫眉豎眼的對峙著。
“這些年你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了。”翟治臨回視他眸中少見的冷意。
“我有變嗎?我一點都不這麼認為。”他揚起嘲諷的嘴角。
“你現在說話愈來愈迂迴……”
“你才是那個說話迂迴的人。”溫亭劭冷冷的說。“如果真的沒什麼事,你不會在這兒,你早跟在姐姐後頭一塊兒到了杭州……”
“住口!”翟治臨大喝一聲,忽然一聲細響讓他轉頭厲聲道:“什麼人?”
“我。”沃娜在門口現身,大搖大擺地進屋,上前打量翟治臨。“你又是誰?說話像打雷一樣,你為什麼叫他住口,你才要住口。”
溫亭劭揚起笑,也沒阻止她無禮的話語,他早該知道她不會那麼聽話待在屋裡的。
翟治臨瞄了眼她的服飾,說道:“你是苗人?”大江南北他幾乎都跑遍了,自然見多識廣,所以一眼就認出來了。
“哼。”沃娜揚起臉,不甘示弱地說了句,“你是男人。”
溫亭劭差點笑出聲,他眨了下眼,故意盯著地板掩飾笑意。
“沒規矩的丫頭。”翟治臨皺下眉。
“臭死人的老頭。”沃娜回嘴。
翟治臨瞥向眼眸帶笑的溫亭劭。“你認識這姑娘?”
“是。”
“你是誰?”沃娜一雙杏眼瞠得圓大,瞪著翟治臨。
翟治臨掃她一眼,沃娜沒讓他嚇退,也回瞪著他。
“等你學了規矩再來跟我說話。”翟治臨冷哼一聲。
“臭老頭。”沃娜出手。
“不可。”溫亭劭跟著出手,左手一個畫圓,將她出拳的力道卸掉,手指順勢抓住她的手腕,示意她不可亂來。
“放開我。”沃娜不悅地瞪他。
翟治臨根本不想理她。“晚上到客棧來找我。”他轉身離開。
沃娜又想上前卻讓溫亭劭攔下。
“別動手。”他抓住她,翟治臨的功夫不是她能對付的,貿然出手吃虧的絕對是她。
“為什麼,他是誰?”她怒問。
“他是……”他嘆口氣。“說來話長。”
“什麼?”
“他是我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