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嗎?可別得寸進尺。”
“不,不是這事。”他頓了下,不解道:“您身上……怎麼有股屎臭味?”
月明星稀,一道人影自相爺府屋頂掠過,丁業坐在桌前專注地勾選名單,忽然有人推門而入。
他不悅地抬起眼正打算斥責哪個不知死活的奴僕時,意外地發現自己正對著沃娜。
“你……”
“臭老頭。”沃娜走上前。
“來……”一團粉末突然撒到他眼前。“人……”他的尾音虛軟無力,頭整個撲上桌面。
“臭老頭。”她走上前用力打了一下他的臉頰。“欺負我,哼,讓你生不如死。”她解下掛在腰際的竹筒,取出色彩斑斕的蛇,雖說她的毒蛇全讓溫亭劭丟了,可她是什麼人啊,要找到毒蛇毒蟲還不簡單。
她輕笑著,現在她要為自己出口氣,也為溫亭劭一家人報仇,正打算讓蛇咬他一口時,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你在做什麼?”
她嚇了一跳,手一震,小蛇掉落桌面,她猛地轉過身,驚訝道:“五踢少。”
“你在做什麼?”他又問一句,眉毛挑起。“半夜不睡來這兒做什麼。”
“你……你怎麼在這兒?”她瞪他,竟然躲在她身後嚇人。“你跟著我?”
“他沒跟著你,他是來找我的。”
回答她的是門邊的人,沃娜認出他是那天在店鋪拿甕的苗族男子。
“你……”
“不能生氣。”溫亭劭擋住她的身子,阻止她上前,他知道她有仇必報。
“他是那天那個人……”
“沒錯就是我。”男子笑笑的走進,打斷她的話語。“我叫烏盧,不是葫蘆,是烏盧。”他以不甚流利的漢語說著。
“他沒惡意。”溫亭劭說道。“那天他只是想確定你的身分。”
“是這樣沒錯。”烏盧頷首。“我說過同門的人不可以互相殘殺,我們是不能打架的。”
“你拿飛鏢射我……”
“那天我見你招式怪異,跟本門的功夫很像,所以想試試你,沒想到竟然射中了。”烏盧還是笑笑的,一點悔改之意也沒有。
“這事我晚點跟你解釋。”溫亭劭低頭說道。“我們先離開。”
“我還沒教訓老頭。”沃娜說道。“他把我關進牢裡。”
“這可不行。”烏盧搖頭。
沃娜冷哼一聲,突然向他射出毒針。
“哎喲。”烏盧連忙閃避。
“沃娜。”見她又要射暗器,溫亭劭握住她的手。
“放開我。”沃娜不高興地想掙脫他。
“別動手。”他皺下眉。
“為什麼?”她怒目而視。
“因為我們是朋友不是敵人。”烏盧笑笑的說。
“誰是你朋友。”沃娜怒聲道。
“沃娜。”溫亭劭握了下她的手。“你答應我什麼?不許動怒。”
“可是……”
“沒有可是。”溫亭劭再次握緊她的手。“這件事我一會兒再跟你解釋。”
好,先饒過烏盧,對付老頭子總行了吧,沃娜抽出毒針,刺他個幾針也高興。
“他也不行。”溫亭劭看透她的心思。
“沒錯,他也不行。”烏盧說道。“這是交換條件。”
“什麼交換條件?”沃娜看向溫亭劭,依舊滿臉怒氣。
“我來說好了。”烏盧搶先道。“用你的命,換他的命。”雖然他這個人沒什麼原則,不過他已經答應過老頭子只要他在,絕對會保他性命。
沃娜不解地皺下眉。
“你的毒要解不容易,可是也不能說沒辦法,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