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樞真的不敢相信,當他十萬火急趕到時,她居然在……居然在……
“你這是做什麼?”他的聲音完全變了調兒。
“你沒眼睛不會看呀!”她嫌他大驚小怪似的瞄了他一眼,可是她對於他的隨傳隨到,卻似乎早就習以為常,認為這是再自然也不過的事。
“我就是有眼睛看我才……”韋樞連續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勉強壓抑住那股想從旁邊那座山跳下去的衝動,“我不是叫你別亂碰的嗎?”
“我沒亂碰啊!”汪恩典義正詞嚴地說,“這個計算機鍵盤被摸得有點髒,我只是把它浸在肥皂水裡洗一洗而已。”
對,她怕洗不乾淨,還把它一片片地拔起來洗,這還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