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那些充滿心機的問題。就連他們這些助手級的也能感受到他話中的那些惡意,就更別說莫蘭了。
人家是接受採訪的人,又不是要求著你辦事的人!憑什麼用那麼猖狂的態度和亂七八糟的問題去挑釁人家?
攝影師和幾個助手一邊著急地想要跟記者溝通一下,又擔心那樣的舉動會惹到萊拉的不快。從那雙沒有半點溫度的眼睛裡,誰都看得出來她已經不爽了。如果他們這個時候衝出去想要做個調解,先不說會不會被採納吧,最大的可能會是記者犯蠢惹怒人家,然後害得他們一群人全都被牽連丟出去!
想也能想到,當他們空著手回去後會得到什麼樣的懲罰。他們可以被派來採訪萊拉,本身就是一個榮譽,是被信任的表現。這次搞砸了,他們不但將失去這次難得的機會,更會失去上司對他們的信任和看中。只怕未來的工作都會被這次的事情所影響。
偏偏處於漩渦正中的記者一點都沒感覺到事情正在變壞,還在為自己可以在萊拉的面前硬起起來而感到驕傲。
這傢伙是腦殘嗎?
攝影師和幾個助手在幾次想要給他打眼色卻得不到回應後,一個個咬牙切齒地恨不得能在他的脖子上咬上一口。
萊拉自然不會錯過那些人的表情,一瞬間她就明白該怎麼做了。
《時代》是個相當成功的週刊,它成功地將自己運作成受到全世界矚目的地位,並且每個人都以上它的封面為榮。
哪怕是亞洲版的,如果誰有機會上來,都會被拿出來大吹特吹,更不要說是英文版的了。
萊拉並不想和對方把關係搞得太僵,畢竟週刊本身在採訪她這件事上並不是惡意的,只不過運氣不好地派出了一個向她挑釁的白痴。但同時她也不能忍受一個大放厥詞、不懷好意的人在自己面前猖狂。
想要對付這種人太簡單了,只要她願意,隨時都能收拾一打這樣智商欠費的人。
“你覺得你有資格站在這裡?”萊拉聽到記者的話,徹底笑開了,笑得非常歡樂:“我想你可能搞錯了一件事,那就你有沒有資格站在這裡,能給出答案的不是你們週刊,也不是你本人,而是我!現在我不想要再和你說下去,讓保安把你溫柔地送出去,你覺得如何?”
記者被激怒了,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萊拉的笑容淡了下來,不含笑意的冰藍色眼睛看起人來是非常冰冷的,沒人懷疑下一刻就會把人凍僵的那種冰冷。
“但我覺得你好像不太清楚你說了些什麼。”她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對面的記者先生,嘲諷道:“這是我的公司,我的辦公室,我的地方。你在我的面前,卻認為自己站在這裡的資格是別人給你的?”
記者的臉上一片通紅,是被氣出來的。他的資格當然是他記者的身份,並且還是《時代》週刊記者的身份給予的!
只要在別人面前說出他是時代週刊的記者,無論什麼人都要對他笑臉相迎。雖說好萊塢不缺記者,可他和那些狗仔不一樣,他有更高的追求,也有更高的起步點。如今一個導演而已,竟然如此的侮辱他!
什麼叫溫柔地把他送出去?還問他如何?
他能說什麼?說你不要溫柔地把我送出去,粗魯一些比較好?
狗shi!
記者想要爆粗口了。他長到現在,從來還沒遇到過一個像她這樣卑劣又陰險的女人。她的口中一定藏著的不是舌頭而是刀子,用她讓人憤怒的話切割別人的靈魂!
“莫蘭,你!”
他指著她想要表達自己的憤怒,可這個時候攝影師和助手已經從前後左右將他給擋在了中間。
天知道他們快要被他嚇死了好嗎?
就像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