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
楊薇欣賞了一陣美男出浴圖,笑得不懷好意起來:“卷卷,再讓我畫副畫唄。”
祁笑言擦拭頭髮的手微微一頓,低頭看著她:“這次又想畫什麼?”
“當然是美男出浴。”
祁笑言的眉梢幾不可見地挑起:“需要我脫光嗎?”
“不用,現在這樣就很好,脫一半留一半才引人遐想嘛。”楊薇飛快地翻出鉛筆和白紙,心想又到了給卷寶進行審美教育的時刻了。
祁笑言十分配合,楊薇讓他擺什麼姿勢他就擺什麼姿勢,甚至在楊薇提出要摸一摸他的肌肉,感受一下硬度方便理解的時候,都欣然接受了。
楊薇白嫩嫩的爪子在祁笑言的上半身到處摸著,一會兒戳戳胸肌一會兒戳戳腹肌,便宜佔了不少,紙上倒是沒畫幾筆。
祁笑言由著她上下其手,反正他記性好,這會兒她摸了哪裡,待會兒他再摸回來就行了。
等楊薇終於摸夠了,終於正正經經地畫了起來。就像祁笑言之前說的,她畫他畫得非常熟練,哪怕是閉著眼睛也能描摹出他的樣子。畫好以後把成品拿給祁笑言看,楊薇有些得意地道:“卷卷,我要是把你的畫拿去出畫冊,一定能火。”
祁笑言淡淡地應了一聲,又聽楊薇道:“不過我不會拿出去的,這些都是我的獨家收藏。”
她嘴角上掛著甜甜的笑,祁笑言似乎都聞到了奶油的香甜味。這麼想著就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他彎下腰迫不及待地嚐了一口。
楊薇被吻得措不及防,驚訝地微微張嘴,這個動作方便了祁笑言的舌頭,直接闖進她的口腔,汲取更多的甘甜。
等楊薇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壓在床上了,祁笑言因為顧忌她肚子裡的卷寶,沒有把自己的重量都施加在她身上,可他看向自己的目光,熱烈到楊薇只是觸上,都覺得臉頰發燙。
“寶寶,今天那個工作人員的話你聽見了嗎?”
祁笑言的聲音像是清酒,雖然味道淺淡,卻聽得人心口一陣陣發燙。楊薇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祁笑言就彎下腰來,幾乎是貼著她的嘴唇在說話。
“感情的建立需要長時間的互相折磨,你剛才折磨我那麼久,現在該換我折磨你了。”
楊薇:“……”
因為有卷寶這個看似不存在但又無處不在的神器,這場折磨始終不能進行到最後,結局是楊薇用自己的雙手結束了這場折磨。
祁笑言伏在她肩上粗重地喘著氣,楊薇自己也有些累了,心口輕輕起伏。祁笑言翻了個身,倒在她旁邊:“寶寶……”
“我不來了,好累。”楊薇趕在他提出什麼要求以前,先一步拒絕道。祁笑言看了她一陣,唇線扯出一抹淺淺的笑:“出了這麼多汗,我們去洗個澡吧。”
他說的是我們,他,和楊薇。
楊薇在混沌的狀態下就被他扒光抱去了浴室,自然又是互相折磨了一番,才洗完了這個澡。
祁笑言出來以後換了一副被單,楊薇精疲力盡地爬上去睡了。祁笑言把被單扔進洗衣機裡,也跟著她爬上去,抱著她睡了過去。
週五祁笑言的父母如約來了家裡,還帶來了一大堆孕婦專用的補品。那些包裝高階的瓶瓶罐罐上寫的全是英文,甚至還有法文,楊薇也看不大懂,不過還是照單全收。
楊薇在和祁笑言結婚初期,其實是擔心過婆媳關係的,畢竟被各種婆媳電視劇荼毒了這麼久,她下意識地就認為婆婆都是猛於虎的。不過在見到祁笑言的媽媽後,她完全沒有了這個擔憂——倒不是說祁媽媽有多慈祥,而是當你的婆婆文化程度太高,高到每天都在為人類的基因操碎了心的時候,你會覺得婆媳問題在對方眼裡比桌上的大白菜還不如。
祁笑言的父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