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地方賑災了,許是擔心世子的安危,這才會如此……”
白暮凌說到這裡,把所有的事情串起來才明白了寧北侯的用意,頓時沒忍住輕笑著搖了搖頭。
“後面邊境又傳訊息來說寧北候親自領兵去毀了烏懷木爾的好幾處駐兵點,當時朕還不明白寧北候的用意,如今看來,想必是因為知道了世子在渝水城遭遇刺殺的事情,擔心生氣又無可奈何,便一氣之下把火全撒烏懷木爾那裡了,也算是……以牙還牙,替世子報仇了……唉,沒想到寧北候一把年紀了,竟然還如此護短……”
白稷初聽見這話,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過了一會兒才又慢悠悠的開了口。
“世子殿下是寧北候獨子,自然是得多加愛護,況且世子自幼體弱多病,寧北候又常年駐守邊關不得離開一步,多憂心一些也是無可厚非……為了世子安危,往後是不可再讓世子去做這樣危險的事情了。”
“嗯……皇叔說的在理。”
白暮凌聞言思索著點了點頭,隨後又繼續道。
“寧北侯赤膽忠心,常年駐守邊境更是勞苦功高,不若便趁此次機會也給邊境加些糧餉吧,邊關悽苦,能撫慰一下軍心也是好的。”
“全憑皇上安排便是。”
……
渝水城的事情都說完了,目的也差不多都達到了。
白稷初又和白暮凌閒聊了幾句,便打算離開了。
離開前,白稷初起身行了禮。
白暮凌眼尖的瞥見了他腰間的掛墜,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皇叔腰間的掛墜倒是別緻,看著不像是京城的物件。”
白稷初聞言也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腰上的掛墜,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眸子裡染上了一絲不明顯的笑意。
“從渝水城回來時途經招月城,與世子閒逛時買的,不是什麼稀罕物,自然是在京城不常見。”
“哦,原來如此。”
白暮凌輕輕點了點頭,倒是沒再刨根問底。
白稷初見狀也沒準備再過多解釋,又微微彎了彎腰,便轉身離開了。
白暮凌就這樣坐在原位,抬眸看著白稷初離開的方向愣神了許久才回過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
出了御書房,白稷初便徑直往宮外走去。
只是路過御花園時,突然被人喊住了。
“稷初。”
白稷初停下腳步回頭,就見白挽綰正帶著清瑤走過來。
“皇姐。”
白挽綰走到白稷初跟前,輕笑著點了點頭。
“這急匆匆的是又要出宮嗎?”
“嗯。”
白稷初回話向來惜字如金,白挽綰也不在意,聞言依舊是一臉的微笑。
她點了點頭想換個話題,垂眸正好無意間看見了白稷初腰間的掛墜,覺得新奇,便隨口問了一句。
“這掛墜……你不是向來不喜歡戴這些嗎?從前也沒見你戴過,怎麼現在……”
白挽綰說著,就緩緩伸手想要觸碰那個掛墜。
本是隨手的一個動作,但白稷初卻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見白挽綰懸在半空的手似乎是微微頓了一下,白稷初趕緊反應過來,開口解釋了一句。
“不過是朋友送的小物件,正好又想著換換風格,便戴著了,不是什麼新奇事,皇姐不必奇怪。”
“哦……”白挽綰聞言終於回了神,動作自然的收回了手放在身前。
“有朋友自然是好事,這掛墜很配你……天色不早了,既然你要出宮,我便不留你了,後面等你回宮了再敘便是。”
“嗯。”
白挽綰依舊是一臉柔和的笑容,白稷初聞言微微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