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怒意,好像白稷初真對他妹妹做了什麼一樣。
這話裡話外都在說白稷初是想要對潘盈湘不軌,後者不從才會被推下水的。
偏偏潘盈湘現在只顧著哭,問什麼都不說,還越哭越起勁,像是在附和一般。
加上現在這場景,沒個證人什麼的真的很難洗清嫌疑。
周圍的人理所應當的都按照潘豐明說的話去腦補了,頓時看白稷初的眼神更不對勁了。
見效果還不錯,潘豐明頓時有了底氣,看沈聞卿的眼神都帶上了一絲挑釁。
旁邊的白川何也沒再插話,帶著其他人一臉的看戲。
沈聞卿聞言是真的被氣笑了。
這次是對方先惹的事,可就不能怪他了。
於是沈聞卿依舊穩定輸出,開始倒打一耙。
他反手拉起白稷初受傷了的手,在眾人面前晃了晃,一臉生氣的說道。
“你要這麼說,那這傷該怎麼算?再說了,黎王殿下身份尊貴,有顏有錢有才華,什麼樣的女子不喜歡,他需要去調戲你妹妹?你怎麼不說是你妹妹看上黎王殿下了,趁機表白不成才跳河輕生的呢?黎王殿下好心拉她,她還故意抓傷他,這不是恩將仇報是什麼?”
雖然古代女子應該都挺注重名譽這種東西的,但是是他們先找茬的,那他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剛才他話裡話外都在說白稷初調戲他妹妹,那白稷初的名譽還要不要了?
他堂堂黎王,宮宴上調戲別家的千金,調戲不成就推人家下水?
誰能幹出這種傻逼事情來?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還是怎麼的?
再說了,男主怎麼可能幹調戲良家婦女這種事情呢?
不對……就算白稷初不是男主也不可能幹這些事情好吧。
只能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白稷初手上的傷口此時已經包紮好了,其他人並不能看清傷口到底怎麼樣,但看沈聞卿這語氣和表情,於是所有人就自動腦補了一下傷口,應該還是蠻嚴重的。
沈聞卿說完就放下了白稷初的手,又威脅似的來了一句。
“你搞清楚,我們黎王殿下也是你能汙衊的嗎?”
沈聞卿的威脅顯然很有效,潘豐明頓時不敢說話了,猶豫著轉頭瞟了一眼白川何。
沈聞卿和白稷初都看在眼裡,只是很給面子的沒有戳穿。
旁邊的潘盈湘又適時的哭泣了起來,看得人心生憐憫。
但沈聞卿顯然不是個正常人,完全沒有要給她表演的機會。
“別哭了!”
潘盈湘頓時被吼得一抖,聲音都差點劈岔了。
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小心翼翼的朝沈聞卿看了一眼,後者完全不為所動。
“哭什麼哭?哭能解決問題嗎?你有委屈你說啊,讓別人瞎猜算什麼個事?”
說完又轉頭看向潘豐明,“你剛才不是說這裡的事情沒人看見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嗎?你要是不相信我們說的話,可以去好好問問你那個好妹妹啊,她掉水裡了,掉水裡之前發生了什麼她不清楚?實在不行刑部的大牢也不是不能幫忙嚴刑拷打逼問一下的,總能把真相問出來,你覺得呢?”
“……”
面對這絲毫不懂得何為憐香惜玉且一慣不按套路出牌的沈聞卿,一時間給所有人都整不會了。
就連剛才用異樣的眼神看白稷初,在心裡下了定論的人都開始飄忽不定了,根本沒搞明白到底是誰在汙衊誰。
潘豐明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沈聞卿,隨即反應過來,頓時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怎可如此狠心的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妹妹她……”
“我知道……”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