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倆關係好一點兒好像也是應該的。
一瞬間腦子裡思緒萬千,但於鳴也只是腳步微微頓了一下,就繼續一臉面無表情的抬腳往裡走去。
“世子,這是侯爺派人送來的回信。”
“哦……”
正無聊著的沈聞卿聞言立刻就回過神來,轉身抬手把信接了過來。
而於鳴給完信,似乎並不打算再多說什麼,只是朝著沈聞卿微微彎了彎腰,就自覺的轉身走了。
好像生怕打擾了他看信似的……
沈聞卿也沒覺著有什麼問題,一門心思都在自己手裡的信上。
以前總感覺古時候有什麼事情就傳信,看起來蠻有儀式感的。
現在自己真體驗了一把,確實還蠻有新意的嘞……
就是傳過來傳過去的,不大方便,忒浪費時間了……
沈聞卿邊垂著眸小心翼翼的拆開信封,邊慢悠悠的走到一邊的石桌旁邊坐下。
隨後他拿出裡面的信大致掃了一眼,臉上緊接著就露出了一絲迷茫,然後又露出了一絲瞭然,最後露出了一絲一言難盡。
這信上面寫的應該是……通俗易懂的……文言文?
那他應該是看得懂的吧?
沈聞卿想到這裡,決定先好好的研究一下這封信再說。
而一邊的白稷初依舊維持著原來的姿勢站那沒動,只是聽見動靜時下意識的垂眸往沈聞卿的方向看了一眼。
從這個角度和距離,並看不清他手上的信的內容。
但就算剛才於鳴遞信時的說話聲很小,這邊並聽不見,白稷初也能在第一時間就猜到這是邊境送來的信。
上次遇到烏懷木爾派來的刺客後,沈聞卿特意寫信送至邊境,將此事告訴了寧北候。
寧北候雖常年駐守邊境不回京城,就連對他這個唯一的兒子都有些不聞不問。
但沈聞卿畢竟是寧北候府獨子,寧北候也總歸不可能真的就放置著不管,絲毫不在意他的死活。
不管當初寧北候意圖謀反與外邦勾結的傳聞是真是假,如今烏懷木爾派人想要對沈聞卿下手的事情一旦傳到他的耳朵裡,想來就算北部邊境再怎麼風平浪靜,寧北候也不可能再坐以待斃,放任那些人改變策略偷偷潛入辰國了。
只要寧北候提高警惕,能想辦法暫時牽制住烏懷木爾,讓他們沒精力再搞這些小動作,後面沈聞卿不管是在京城還是在渝水城,都會安全得多。
白稷初想得認真,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抬眸靜靜的看著沈聞卿的方向,並沒有要上前去看信的內容的意思。
只是他剛想了沒一會兒,那邊正準備開始好好研究信的內容的沈聞卿就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猛地從信裡抬頭,然後又突然轉頭看向了白稷初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