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劉默佯裝親吻著她耳垂,聲音壓的極低,“不是要討好我麼?那就好好的陪著我演下去。”
他灼熱的氣息佛進了她的耳朵,燙的她渾身都不自在了起來。
這敗類,竟是要用她當擋箭牌?
蘇纓絡盈盈的眼中夾雜著悲痛,震驚和不敢置信,最後這些所有的情緒,統統轉化成了一抹恨意,落在了花月滿的身上。
花月滿看著她眼裡的恨,不由自主的一抖,女人因愛生出來的恨,往往都是特別恐怖的。
身後的劉默,慢慢伸手撫摸上了她的脖頸,修長的五指帶著撩人的輕柔,掃過她的肌膚。
花月滿不適應的側過面頰,不想直接對上了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她不過是呆愣的功夫,他已經貼了上來。
他的唇很熱,燒的她的唇也跟著燙了起來,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覆蓋在她唇上的他,猛地伸手朝著他的胸膛推了去。
“嗚嗚嗚……你放……”
她確實是寄人籬下沒錯,她現在也確實需要討好他,但她並不是那種隨便可以被人碰觸的女人。
人,總是要有一個底線的,她說過她不拘小節,但並不是不要臉。
第四十章 擋箭牌的難處
劉默吻上她的時候並沒有多想,有必要吻就吻了,僅此而已。
既然他留下了花月滿,那麼這個女人就必須幫他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這是代價。
餘光,見蘇纓絡已經慢慢回神,他也抽離了花月滿的唇,根本不給她說話機會,直接將扣著她後腦,將她的面頰貼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福祿,蘇姑娘來了你為何不報?”他緩緩開口,沉著冷靜的聲音沒有一絲沙啞。
福祿顫抖的跪在地上:“奴才,奴才沒想到……”
他是真的想不到啊!前些日子太子對太子妃還不聞不問呢,怎麼眨眼的功夫就好的如膠似漆了?
“太子就不要怪福公公了,是纓絡不該這個時候來。”蘇纓絡已經恢復了過來,故意不去看花月滿,對著劉默再次掛起了甜美的笑意。
劉默慵懶的笑了:“纓絡這個時候前來可是有事?”
絡蘇纓絡淡淡一笑,酒窩深陷:“只是惦念著太子沒用晚膳,都怪纓絡笨手笨腳,倒是自己打翻了送來的點心。”
劉默和顏悅色:“纓絡沒傷著就好。”
聽聞著他的關心,蘇纓絡再次打起了精神:“不如太少稍等片刻,纓絡再去給太子做來?”
劉默含笑搖了搖頭:“不用麻煩了,天色不早你也早些回去歇著吧。”
他說著,攬緊了幾分懷裡的花月滿:“福祿,送蘇姑娘回永固宮,順便通知未央宮的宮女,明兒一早來沐華宮服侍太子妃洗漱。”
這意思是說,今兒晚上花月滿要留宿在這裡?!蘇纓絡腳下晃了晃,看著劉默朱唇動了動,一臉的憂傷。
“是,奴才明白。”福祿趕緊伸手攙扶住她搖搖晃晃的身子,“蘇姑娘當心啊。”一邊說,一邊帶著她出了屋子。
隨著外廳的大門被關上,屋子裡再次陷入了安靜。
劉默想要伸手捏捏自己微微泛疼的眉心,卻在抬手的時候感覺手臂一沉,垂眸一看瞧見懷裡的人,這才想起花月滿還被他抱在懷裡。
“下去。”他淡淡的命令。
趴在他懷裡的花月滿並沒有下去,只是一雙肩膀在不停地顫動著。
劉默見此,微微皺眉,盯著她那抖動的肩膀好一會,才笑著道:“這點事情也值得你一哭?花月滿,你終歸不過如此。”他說著,伸手厭惡的想要將她推下去。
哪知,一直趴在他懷裡的花月滿猛地抬頭,瞧著她那沒有一滴眼淚的乾澀眼角,劉默倒是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