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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若是能讓男人幫著她辦事說話,除了用身體也再無其他!
丁自閔說出口的話極其難聽刺耳,但花月滿卻被他說愣了神,後背忽然癢了起來,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抓,不想竟是摸到了一些黏黏的東西。
驚詫之餘,她把手放在了眼前,看著手心上那晶晶亮的東西,又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是一股子清涼味。
這,這是藥?
難道是司慕冉……
猛地,她想起昨兒晚上見到走廊裡橫著的侍衛屍體,心臟不由自主的狠狠一跳。
難道也是司慕冉?
正在花月滿發呆的當口,走廊的盡頭傳來了鐵門被拉開的聲音,“喀喇喀喇……”在一群人的前後簇擁下,劉默優雅的一步步走了過來。
本就有些呆的花月滿又是一愣,完全反應不過是怎麼回事的她,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劉默雙手插於闊袖之中放於胸前,在其他人恭敬的指引下,悠哉哉的站定在了牢間外面。
“你……”
看著如此玉葉金柯,雍榮閒雅,雙目含著慵懶笑意的劉默,花月滿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相對於她的不知所措,劉默倒是淡然,並饒有興趣的看了看她手裡還拎著的草莖:“你這是在做什麼?”
花月滿猛地回神,燙手一般扔掉了手裡的草莖,想都沒想順口胡謅:“陶冶情操。”
掉落的草莖不偏不正再次落在了丁自閔的鼻子裡,剛剛緩過一些疼痛的丁自閔,再次沒命似的打起了噴嚏。
“阿嚏阿嚏阿嚏……”
伴著一聲接著一聲的噴嚏聲,劉默忽然彎腰低頭,一步跨進了牢間裡,高大欣長的身子頓時讓本就不算大的的牢間顯得更加的狹窄。
他身上的冷冽香氣,一股接著一股的往花月滿的鼻子裡鑽,忍著這熟悉又危險的味道,她仰頭望著他。
她算不准他究竟為何而來,是來和她說最後一句話,還是給她送最後一頓斷頭飯的?
如此想著,花月滿不禁動了動唇,正想說“要是送飯的話就免了吧。”死之前的那頓飯,就算是山珍海味那肯定也是如同嚼蠟。
可還沒等她發出聲音,手臂驟然一緊,身子忽然一輕,隨著眼前的一切恍惚又變得真實,她落進了一個溫暖的臂彎之中,冷冽的香氣霎時已將她團團包裹。
面頰是溫熱的胸膛,耳邊是有力的心跳,花月滿渾身僵硬,這,這是要做什麼?
難道……
她猛地一驚,再次揚起面頰,近距離的看著緊緊將她抱在懷裡的劉默:“你該不會是來監斬的吧?”
劉默剛要垂眸朝著她看去,站在人群裡的一位官員卻上前了一步,恭敬小聲道:“太子爺,時辰差不多了。”
劉默聽聞,直接收回即將落在花月滿身上的雙眸,轉身抱著她出了牢間。
花月滿回味著剛剛那官員的話,驚慌的一抖,不過很快所有的驚慌便幻化成了一絲苦笑,果然啊,這廝是來監斬的,不然又何來的時辰差不多了?
其實她挺想和劉默說,你沒必要來看著我人頭落地,噁心不說還殘忍,再說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當真被綁上了刑臺那就是塵埃落定,你還以為我能上天遁地跑了是咋的?
不過話到了嘴邊,她想了想還是算了,按照劉默的心性,別說是一個人頭落地,想來就是一萬個人頭落在地上,他眼睛也不會眨一下的。
天牢外面陽光璀璨,花月滿微微眯起眼睛,慢慢把手指伸向陽光,一瞬間便感受到溫暖四散開來,無須語言的溫暖瞬間籠罩了全身,使得她笑容之中的苦澀慢慢消退了下去。
劉默抱著她在官員的簇擁下上了馬車,隨著馬車緩緩駛動,花月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