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陰沉的音調突然上揚,嚇得元修恐慌不已,蹼地猛磕頭。
“殿下明鑑奴才時刻惦萬萬不敢忘記啊!”
“你說要報答本宮,可是本宮讓你做三件事,你卻至今沒有一件成功?”赫連逸煌的臉色越來越沉,猶是暴風雨前的暗沉的天空。
“殿下,並不是奴才不盡力,奴才確實是調派了門內武功最高的人去刺殺瑞王,可是瑞王內高手如雲。另外關於盜天訣醫書,奴才也確實是看到何隱逍夫婦進了王府,可誰知道他們竟然平空消失了幾個月才出現。這些都奴才始料未及的變故,不是奴才不盡心啊!”元修磕著頭為自己辯解。
“且不說前兩件,如今五天過去了,為何龍晨莊內的人還活著?你不是說中了遊魂散不出三天必死無疑嗎?現在你又如何解釋?”本欲引赫連逸烜那廝來一舉將他殲滅在龍晨莊,斷了那赫連逸煊的靠山。赫連逸烜兄弟仗著父皇寵愛皇貴妃,溺愛他兩兄弟,竟敢與他做對,想謀奪他的太子之位,若不除出兩人,他是寢食難安。
“這個,奴才也不知道,莫不是那司徒源那小子入莊製出解藥解了毒了!”元修既當爬下巫山派掌門之位,也不是全無能力。他本欲在下毒當天攻莊,可是是太子硬要等到瑞王入甕,想一舉數得。若是早聽他一言,先殲來龍晨莊也就不會至此境地了。
“你的意思是本宮的決策有錯?”赫連逸煌怒不可遏的拍案怒喝。
“奴才不敢,是奴才的錯,全是奴才的錯,求殿下饒恕奴才!”即使心中不服,迫於強勢元修也不得不磕頭求饒。
“當然是你的錯,虧你還是從天訣門出來的,虧你還敢說遊魂散的毒無人能解。可那些賤民現在還活著你又怎麼說?”
“可是,那遊魂散除了血蘭可解外,並無其他的解藥可解,而血蘭早就滅絕了,奴才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解藥的。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們用了暫時能抑制毒性的解藥,他們之所以活躍,或許是佯裝的。”當年在天訣門時,他明明偷聽到大師兄和三師弟說過遊魂散無一般的解藥可解,解藥血蘭滅絕一事,不可再有解藥。元修自信他的判斷不會有錯。
“不管如何,本宮已經等不下去了,就在今夜,今夜本宮要龍晨莊和那賤種今晚就從這世間消失。你現在就傳令下去,讓巫山派的所有人帶上毒藥夜攻龍晨莊,攻其不備,將這此賤民全都毒死!”本來還想籠絡武林各派的下賤武夫為他所用,可是他們竟然如此不識抬舉,那他也只好一網打盡了。
“可是殿下派去的探子還沒回來,我們……”元修還是希望小心為上。
“你敢置疑本宮的決定!”赫連逸煌湊近元修,那陰狠的目光如利刃欲將其凌遲。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元修不也與他直視,只是蹼蹼在地。
“那還不傳令下去!”
陰霾的氣氛籠罩著整個龍晨莊,致命的殺氣浮蕩在空氣中,然而莊內的人卻像在一天之內全都變得神經粗大了似的,完全沒有感覺到殺氣;竟然早早都熄燈安歇了。
“掌門,現在怎麼辦?”陰沉壓抑的暗夜裡,弱的聲音在龍晨莊的大門內側響起。
“按剛剛分佈,將毒藥灑遍整個龍晨莊,要讓龍晨莊在今晚變成連螞蟻都沒有死城。”一似捏著鼻子擠出的陰蟄聲音擠入黑夜。
話一落只聽見無數聲劃破暗夜飛起的聲音,卻不見一人。又過了一個時辰,大門內側又陸陸續續難數得清的破風聲音響起,
“稟報掌門,屬下等已經將藥灑在龍晨莊的每個房間,就連禽獸圈棚也未落過處。”
“是否有驚動莊內的人?”
“沒有,說來也奇怪,竟然沒有驚動一人!”一個音質低若最低的音階的聲音提出置疑。
“或許是他們之前中的毒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