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屜的最下一層。”
老婦人聽得此言,慌忙轉身進屋去了。
“殤娃,你也別太著急。如果的確不行,千萬別勉強啊!”老人想了一下,還是放心不下,再次叮囑著公孫殤。
“恩。”公孫殤點了點頭。
過了片刻,老婦人從房內走出,伸手遞過一個黑色的筆記本。
公孫殤無言接過,手撫著厚厚的書皮,心中感慨萬千。
“好了,大爹大娘,我先回去了。等有了訊息,我就通知你們。” 公孫殤又停留了一小會,轉身向二老告別。
走出院門,眼看相送的二老折身返回。公孫殤隨意將筆記本扔進了手鐲之中,接著衝身前不遠處的竹林輕聲喚道:你們都出來吧。
一陣蟋簌的腳步聲中,竹林裡鑽出幾條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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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早,幾人收拾好行裝,在一干長輩的叮囑聲中鑽進了汽車。
臨別分開,眾長輩都讓公孫殤有空多回家坐坐,只有老太爺,這個堅持在兩人攙扶下前來送別的年邁老人,對公孫殤說了句在場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懂的話:
有機會,還是回來看看吧。
眾人都以為老人家嘛,年紀大了難免神智不清的,誰也沒在意,只是催促著幾人上路。
汽車在溼潤的晨風中啟動,看到相送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車窗中,公孫殤回過頭來,從手鐲中取出了那個厚厚的筆記本。
翻開筆記,上面的字如同二妹人一般,清秀纖弱,卻很好看。
前幾篇日記遠在幾年前,那是公孫殤剛考上大學。裡面寫了一些和他相關的事,以及二妹心中的一些遺憾。
後來空了大段時間,直接跳到了去年。也就是自己和二妹失去聯絡那時。
看筆記上所寫,二妹和自己所猜想的那樣對自己抱有一種男女上的情愫,但她也知道雙方是近親,還有,兩人的地位差別太大了!二妹如此寫道。
的確,在自己那個封閉的山村裡,隨便考進一所大學在大家看來都是光宗耀祖高不可攀的。於此,公孫殤心中只有哀嘆。
從那以後,二妹開始故意疏遠公孫殤。她辭去了以前在工廠裁剪衣帽的工作,在一個工友的介紹下來到了一家娛樂會所當侍者。
由於踏實勤勞的性格和出眾的外表,沒過幾個月二妹就被提升為一個小隊的領班。
到此時,二妹的收入比以往在工廠時翻了幾倍,加上她對現在的大學也有一定的瞭解,於是漸漸產生了再次聯絡公孫殤的想法。
畢竟要忘記一個人並不容易,更何況二人還會經常見面。二妹只得用兄妹關係,相互幫襯是應該的這種藉口來敷衍自己。
但此時,一個男子突然闖進了她的生活。
王瑞濤是一所私立貴族高中的老師,人很年輕,比公孫殤大不了一兩歲。長得高大帥氣,加上談吐幽默,的確能抓住不少女子的心。更何況,他還有個在教育局裡當高官的老爸。
這些種種相加,自然令會所裡的年輕女子對他抱有幻想。
對方是這裡的常客,每次和朋友來這裡都只是喝喝酒,唱唱歌。一次偶然的機會,王瑞濤看到了性格文靜,看起來亭亭玉立的二妹,頓時展開了猛烈地攻勢。
起初二妹並不願意,見對方對自己一直以禮相待,再加上工作上的原因也並沒強硬的拒絕。
後來王瑞濤不知在那裡打聽到公孫殤的存在,知道二妹還有這麼個心有所屬的表哥,於是立刻將公孫殤作為了突破口。和二妹大談大學裡的一些事情,漸漸的,兩人開始熟絡起來。
在對方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