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了那貢生一番,他們三個是一個大草包帶倆小草包,哪裡是那貢生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就對人家佩服的五體投地,趕緊許下豐厚的佣金請在家裡了。
這天,兄弟倆和師爺在一起吃飯,要是以前,兩位跋扈的少爺絕不會這麼親近一個下人的,現在吃的虧多了,也學了點乖。
看到京中的王公貴族做點生意補貼家用,一個個出來抬頭挺胸,腰桿兒挺直。以前老慧親王在的時候,嚴詞不得搞這些歪門邪道,他們還算老實,自從家裡的嚴師撒手人寰,他們就像沒王的蜂一樣到處亂撞,沒幾年,做的生意沒讓家裡有點進項,還讓家裡的銀子如流水一樣往外撒。慧親王最早和圖府做親,本是想和淳王爺一樣,希望能讓那邊給點生意來做。未曾想兒子倒先動了手,想查出圖府有什麼秘籍或異人,那個策劃也不能不說好,關鍵執行策劃的人太差勁了,把個好好的計劃弄得變了形,什麼也沒查出來,說不定還把圖家大少得罪了。
“哥,你說,圖府那邊,會不會是知道我做手腳了?”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圖府的人。”
“咳咳!”這師爺也長得太醜了,難怪到殿試時直接給刷下來了,誰看見他誰心裡不舒服,尖嘴猴腮,兩撇老鼠鬍子說話時還不時亂翹,要不是他們實在想要個能出謀劃策的人,也不會答應聘任這麼一位了。
師爺清清嗓子,終於開口了:“圖府肯定知道少爺動的手腳,不然,兩家人不會說不見就不見了,我們在京裡尋了好久也沒找到,估計是去了外地了。兩家人,什麼都沒帶,就這麼走了,不是圖府做手腳還能是什麼?一般老百姓沒有人支助,這麼走誰受得了啊。”
兩個腦袋忍不住對師爺點了下去。“你說,圖府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你倆不是說,圖府裡有異人嗎?這事還能瞞過異人之眼?”
“那怎麼辦哪?”俊少爺很是擔心。
“我認為,既然圖府裡有異人,咱們想算計人家是不可能的。那我們能做的,就是怎麼也沾點異人的靈氣了。”
“沾靈氣?都沒找著,怎能沾上呢?”世子喪氣地說。
“我們找不到,有人能找到呀。我們不是打聽過了嗎?圖府世子,就是咱們的郡馬爺大婚,圖大少就出了三萬兩白銀,還把鴻運飯店給了郡馬,看來這點陣圖大少是個厚道的人,既然他厚道,我們就可以沾他的光啊,那不就沾了異人的靈氣了嗎?”
“圖大少和咱們還拐個彎兒,不好去問人家要什麼呀,他岳丈還吃了他大虧呢。”
“他岳丈自己把路走到那兒了,誰也怪不上。咱們雖然不能直接和圖大少掛上關係,咱們可以和郡馬爺來往呀。我們可以給郡馬爺說說,讓他想辦法呀。圖大少說不定會照顧一下,給咱們點撥點撥,這不就好了?”
“妹妹都被禁足了,咱們怎麼去和圖家打交道呀。”俊少爺又為難上了。
“郡主格格被禁足,我們剛好可以以此為藉口去瞧瞧呀。到那裡好好向郡馬爺道歉,把郡主格格訓斥訓斥,郡馬爺還不高興了?一回生二回熟,時間長了,我們再說我們的意思,想必郡馬爺也不能不給面子。”
“那得要多久?”
師爺的老鼠鬍子又一翹一翹地說:“此事要從長計議。”
慧親王世子洩氣的耷拉下肩膀。
圖運收到弟弟送過來的鱖魚,送魚的人說,皇宮裡賞慧親王府的,送給二少爺幾條,二少爺轉送大少爺的,圖運挺高興,他在福晉和弟弟跟前很大方,就是希望一家人要像一家人,和和美美地過日子才好。福晉是大大傷了圖運的心,這個弟弟要是能體諒到他的心情,那就好了,兩條鱖魚不算什麼,但那是弟弟的一份情義呀。
斷斷續續,圖二少不停地給這邊送東西,時間長了,還隱隱說是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