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怎樣?我以前得了瓶玉肌膏,對燙傷極有效的,你試試吧。”
曹中雅惡狠狠地道:“滾!必定是你故意害的。”
俞筱晚挑了挑眉沒說話,初雲卻聽不過去了,忍不住插嘴道:“表小姐,明明是您自己要搶我們小姐的馬車,我們阻攔您不聽,才會被燙到,怎麼能說是我們小姐故意的呢?小姐還特意尋了玉肌膏來給您,這可是千金難求的好藥呢。”
“初雲,住嘴!還不快向表小姐道歉!”
俞筱晚斥責了初雲一聲,初雲立時乖順地道了歉,俞筱晚留下玉肌膏就走了。雅兒被燙傷,她是有一點責任,可是也只是一點而已,雅兒上車之前,她真的阻止了,雅兒卻認為她是想讓她在長公主和王爺、世孫面前出醜,根本不聽她的,這能怪得了她嗎?
俞筱晚送藥的事兒,沒多久就有人稟報給了老太太,杜鵑從芍藥那兒得了不少好處,便斟酌著道:“表小姐大概是覺得歉疚了,聽說這種治傷的玉肌膏十分珍貴,三小姐應當會無礙的。”
老太太其實根本就沒有懷疑晚兒,嘆息一聲,“雅兒這孩子是個什麼脾氣我還不知道嗎?只是……唉,到底是表姐妹,我真不希望她們生分了。其實讓雅兒與晚兒交好,是為了雅兒著想,她那個脾氣,嫁了人之後恐怕難以同婆婆小姑處好,日後受了委曲,睿兒可以幫襯她一些,但是內宅裡頭的事,還是得有女人來幫襯才行,晚兒的相貌和性情,不管嫁到什麼人家,都能上孝公婆、下合姑嫂,在哪兒都能站穩站穩腳跟,她亦是雅兒日後的倚仗啊
杜鵑奉了茶,走到老太太身後,一面為她捏肩,一面寬慰道:“表小姐是個能容人的,日後三小姐有相求的事兒,她一定能幫襯著,老太太您就放寬心吧。您還不如跟爵爺仔細給大小姐和二小姐挑選一門好親事呢。”
老太太聽得一笑,隨即又沉了臉。方才從惟芳長公主和寶郡王口中聽到的話兒,她也知道了自己疼愛的孫子,竟生出了這般惡毒的心思,何大人不依不饒地要討個公道,那些賊人還關在順天府的牢中,兒子勿忙忙地去打點了,不知結果會如何……先有張氏惹怒了攝政王、後有睿兒可能吃上官司,雅兒還被燙傷了,不知會不會毀容,煩心的事一件接著一件!
到了晚間,曹清儒從外面回來,帶回更令人沮喪的訊息,順天府尹竟在君之勉的授意下,收到賊人後就開了堂,他趕到的時候已經審了一半了,這些賊人招出是有人收買他們,為了的是毀頭一輛馬車中女子的名節,不過收買他們的人是張長蔚府中的一個小管事。張長蔚立即就讓府中的大管家將其扭送順天府衙門,審問之後,那名管事說是何大人曾得罪過他,所以才懷恨在心。
因涉及到了朝中重臣,順天府尹當即決定押後再審,只是一開始是公開審理,不少圍觀的百姓聽說曹家有小姐被賊人劫了,那兩名賊人還承認自己對曹家小姐動手動腳,差點沒讓曹清儒吐血。好在順天府尹當時聽得賊人的供詞不對,立即讓人堵了他們的嘴,拖下堂去,可是憑那些隻言片語,無事可做的人也能翻出幾種版本的流言出來。
所以曹清儒也沒功夫關注兒子的功名了,先得想法子保住女兒的名譽再說。他回來就與老太太商量,乘現在流言還沒傳開,先應下平南侯府的親事吧。
這會子已經是掌燈時分了,次日是中秋節,朝廷休沐的日子,曹清儒趁機找到了順天府尹商量,將那些對女兒名譽不利的供詞刪去,順天府尹極痛快地應承了下來。後來審訊的供詞,也沒什麼對曹中睿十分不利的,張長蔚辦事十分周密,也沒什麼能連累到自己的若是曹中雅不說那些傻話的話,還真可以說是滴水不漏但是曹中雅偏偏說了,何語芳被何家接了回去,何家必定不會輕易原宥了他們。
果不其然,中秋節的上午,攝政王就差人來宣曹清儒和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