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穿白色浴袍,而緩緩走上來、摟著他的鄭初雪也同樣是穿著白色浴袍的,她的髮尾微溼,顯然是剛洗過澡的。
她的表情非常得意,她是微歪著頭興致十足地瞟著唐可心的,她的神態極具挑~釁意味。
她的嘴角還漾著一抹嗤笑,她的目光也流露著毫不掩飾的鄙夷。
他們在一起了嗎?穿著同款浴袍……
下意識地,唐可心連往套房裡頭試圖張望一下刺探究竟的勇氣都沒有了。
她覺得自己已經夠強悍的了,當她看到早有預感的這一幕時,她的鼻子還是情不自禁泛酸了,眼眶也一熱,悄然聚攏一層薄霧。
現在的她在別人的眼裡像極了怒婦,或許,很多人都在罵她活該,自討沒趣吧。
沒有人知道,她的心早就疼得難以言喻了。
她的強求也是那麼的委屈,也是沒有人知道。
輕輕顫了顫長長的眼睫,唐可心試圖驅散眼眶裡聚集的那層淚霧,她沒有時間再去糾結自己的感受了,她只要這婚不能離,她不能讓鄭初雪得逞。
大哥還沒醒來之前,她就得像一個潑婦那樣跟宇文拓糾纏著。
“親愛的老公,別鬧了,回家吧。不就是跟你開一個玩笑而已,你至於這樣找個踐人來演戲氣我嗎?乖,回家後我們好好談,現在讓那麼多人看著多不好意思喲。”
唐可心自己柔聲說出這一番話後,連她自己都覺得這一反應絕對是港城好媳婦的典範。
老公出~軌了,她不吵不鬧不動手不跟賤女人撕逼,而且,她還要對著這對殲~夫淫~婦展開甜美的笑靨。
她自嘲地笑著,而且,她的笑容挺燦爛的,沒有人知道,她的臉已經變得僵硬了。
唐可心的態度突然180度大轉變,宇文拓十分的不解,就連鄭初雪也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她想不出理由唐可心會不對她動手的,就連漫罵也沒有。
這太不尋常了,她在玩什麼把戲?
“唐可心,你有病啊?你犯賤是你的事,我不是你老公,請你別亂叫。初雪是我老婆,你滾,別以我老婆自居。”
“喔……原來是我認錯人了?呵……是我有病,病得不輕,妄想症!”唐可心的聲音很輕,她沒再看宇文一眼,轉身走了。
她的背影充滿無限的落寞,莫名的,宇文拓看著還覺得心裡挺不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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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拓的思緒還沒有緩過來,隨即,門外又有人來拍門了。
他以為又是唐可心,沒好氣地開門了,並沒好氣吼,“怎麼又是你……”
定晴一看,宇文拓才知道自己搞錯了,這次的來人不是唐可心,而是穿制服的阿sir。
他先是一怔一愣,立時,他的俊眉皺了起來,“sir,什麼事呀?”
“有人舉報2828總統套房有人藏~毒,我們是盡職過來察看的。”巡警夥同輯毒組的同僚,他們制住宇文拓和鄭初雪之後,他們對整個總統套房進行了仔細的搜查。
“sir,搞錯了吧,我們沒有藏~毒,我們不染那玩意兒。”
相比宇文拓的理直氣壯,鄭初雪卻不淡定了,她包包裡雖然沒有那玩意兒,可是,裡頭放著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萬一被發現了……這可難說了。
她只能暗暗祈禱,千萬別被發現。
“先生,我們僅是例行搜查而已,如果你們真的沒有做過,我們自然會還你們清白的。”
那兩條警犬也可十分賣力了,它們帶著阿sir四處搜尋,最後,他們一致咬住了鄭初雪的包包。
戴上手套,阿sir開啟了鄭初雪的包包察看,從裡頭翻出了兩包白色藥片狀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