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強,根本就沒有她這個小小的輔導員插話的機會。
在醫生護士老師擔憂的目光中,那帶著呼呼風聲的巴掌,並沒有落到小傢伙的臉上,而是在靠近臉側之前,被葡萄一把抓住,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邊晨媽媽的臉憋得通紅,卻掙脫徒勞,心裡震驚於這孩子的力量。
手腕處傳來一陣陣的劇痛,彷彿骨頭將要被這兔崽子捏斷般,便氣急敗壞地朝後大喊,“你們還不上前,給我好好收拾這個兔崽子。”狠狠瞪著眼前的兔崽子,既然你如此能耐,就別怪我心狠了。
那兩個保鏢應聲上前,一左一右,欲擒葡萄。
葡萄捏著邊晨媽媽的手,一個使力,那女人頓時神色扭曲地發出一聲慘叫,兒子耍流氓不學好,媽媽尖酸刻薄,心毒嘴毒,也不是什麼好鳥,哼了一聲,一把甩掉那女人的手腕,一個利落快捷地空中翻,一人一腳,便將那強壯的兩個保鏢踢翻在了地上,不等兩人反應,雨點般的拳頭,便噼裡啪啦落在兩人身上。
小傢伙速度快的,幾乎肉眼不可見,那兩保鏢根本沒有時間反應,就被揍翻在了地上,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兩保鏢心裡泛苦,深感時運不濟,居然被個腰高的孩子,打的毫無還手的能力,這是什麼樣的孩子?不過,想想也是,若不是有那個金剛鑽,那個父母會狠下心,讓孩子跟大人對打。
後來,兩人乾脆也不掙扎了,裝作被揍的爬不起來的樣子,那孩子當下便住了手,反正面子裡子都丟了,還執拗什麼,拳頭落在身上,疼的可是他們,受僱保護僱主,可不是拿命去當別人的出氣筒。
邊晨小朋友在兩保鏢捱揍的時候,早嚇得矇住了腦袋,而他媽媽卻是滿臉驚恐,看著倆個壯漢,被一個小不點毆打的起不來,在地上直哼哼,再看上葡萄的眼光時,充滿了驚懼。
葡萄晃晃打的有些麻木的手腕,“還有人要教訓我嗎?”
邊晨的媽媽嘴唇抖索著,“你,你們,簡直欺人太甚了,我,我們邊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孔銘揚上前,摸摸葡萄的腦袋,笑看著歇斯底里的女人,“別說你不放過我們,你就是放過我們,二爺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兒子打你家孩子這事,經過剛才你們三人合夥打我兒子一人,算是一筆勾銷了,可是,你兒子親我閨女這事,咱們要好好算算了。”
邊晨媽媽看了旁邊的橙子一眼,又看了下露出頭的兒子,便明白自家兒子肯定是親了人家閨女,可是幾歲大的孩子,親一下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親你家閨女,那是我家小晨喜歡你家閨女的表現,至於把我兒子打成這樣?”
小白冷哼道:“若是大街上,有個陌生的男人親了你,說是喜歡你,你也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或者還要謝謝人家的喜歡?”
“你,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邊晨的媽媽氣的臉色通紅,“這能比嗎?你家妹妹才幾歲?”
“我家妹妹自小就潔身自好,不管多小,除了我們家人,別人不許親,也不許碰。”小白霸氣十足。
那女人也是潑辣的主兒,那曾受過這般欺辱,說句不好聽的話,向來都是她仗勢欺人,此刻,氣的語言匱乏,只是來回重複,“你們這家人太囂張了,還有沒有王法。”
“囂張?二爺我在京市囂張了二十幾年了,你現在才知道,你家孩子毛沒長齊,就口口聲聲想要我家閨女做媳婦,還想怎麼親,就怎麼親,簡直是……
別說今天二爺不樂意,換做是我家老爺子在這兒,殺人的心都有,橙子可是他老人家的心頭肉,總說這世上沒人能配得上我家橙子,媳婦,走,回去,不是說二爺囂張嗎,二爺可不能敗壞了這名號,邊家是吧?”說著,攬著蘇青就要往外走。
蘇青也被這家人氣的上火,本來是想要和平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