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經沒有人回答他,屋內的人瞬間離開,去追尋三個孩子去了。
路上,小白舉著手中碧綠色的珠子,審視了半天,似乎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的,摸摸妹妹的腦袋,柔聲問道:“橙子,你確定哪些人打的頭破血流,搶的是這東西?”
橙子點點頭,言簡意賅地道:“只有這個。”
意思是那朱九身上,只有這個值錢。
葡萄邁著小短腿拽著哥哥的衣服,朝前走,奶聲奶氣地說了句,“不能吃,不能玩。”
他這小腦袋瓜實在是想不明白,聰明的哥哥,幹嘛讓妹妹去偷這麼個東西。
小白瞥了他一眼,“就知道吃,你懂什麼,那些人打的你死我活,就為了這麼個東西,要是不值錢,能費這麼大心思?那些人明顯不是吃飽了沒事幹的人?”
關鍵是,那朱九敢威脅他妹妹,他這個做哥哥的沒有咬死他,而留下這個東西,權當是賠償精神損失了,這已經很便宜他了。
殊不知,這一點也不便宜,人家已經為這佛珠送了命。
不過,這一切只能說是因果迴圈,有果必有因,若不是他朱九,恐嚇橙子,小白也不會起了讓橙子偷他東西的心思。
小白右手抱著妹妹,左手還舉著珠子,不斷地檢視。
而穿著揹帶褲的葡萄小朋友,本來是拽著哥哥的上衣下襬,可追了一會蝴蝶回來,沒注意拽到了哥哥的褲子,頓時一把給扯了下來。
感覺涼颼颼的小白,趕緊放下妹妹,迅速將褲子拉上,罵了道:“色葡萄,找死呢。”
知道闖了禍的葡萄裂開嘴嘿嘿笑了,“一起尿尿吧。”看到哥哥兇惡的眼神,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的藉口,猛然間就冒出了這句話。
氣得小白狠狠瞪了他一眼,“蠢的無可救藥。”搖頭嘆息不止。
正在三人走在回莊園的路上,突然,身後飛馳而來十多輛汽車,剎那間將三個孩子圍在了中間,帶起的飛塵,嗆得三個孩子直打噴嚏。
“品質底下的人,真是無處不在。”小白使勁地揮散面前蕩起的塵埃。
看到下車的人,是剛剛在餐廳出現的那一撥,眼中閃過了然,明白他們為何而來,不過,手中的珠子,並沒有收起來。
朱二爺,深深的目光掃了小白手中的珠子,說道:“小朋友,偷東西的行為可是不好,被你們家大人知道,可是會打屁股的,趕緊將珠子還給我吧,我不會告訴你家大人的。”語氣盡量放柔。
若是擱在別的孩子身上,肯定會猶豫不決,可小白會吃他那一套?
“我上學的第一天老師就告訴我們,小孩子不能說謊,不能欺騙大人,我沒有偷,為什麼要瞞著大人。”他那頂多算是拿。
朱二爺,微楞一下,笑道,“還狡辯呢,沒有拿,那你手裡的珠子從那來的,這是爺爺的東西,還是趕快還給我吧,爺爺會給你很多的錢補償的。”
小白不為所動,這人越這樣,說明這東西越珍貴,他又不是傻子,或者說像兩三歲的時候,丟塊骨頭,他就會跟人走。
“這位爺爺,小孩不能說謊,大人說謊更不好,你說這是你的東西?可它怎麼會在我身上?”小白哦了一聲,自問自答道:“你肯定會說,是我偷的,可我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偷得到你們的東西,想要騙小孩的東西,這套早就過時了。”
朱二爺沒想到一個五歲大的孩子,如此嘴尖牙利,思維清晰,說出的話條條是道,讓人無法反駁,一個五歲的孩子,能從他們身上偷到東西,說出去確實沒人信,雖然覺得這娃娃聰明的可愛,但現在情況緊急,顧不得心裡深處的可惜。
“爺爺可沒工夫陪你在這耍嘴皮子,以前不管誰的東西,從現在這一刻,他就是我朱二爺的東西。”說完,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