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楊顛峰不禁覺得有些鬱悶,有些事情明知不可能有任何好的結局,卻還是非去面對不可,真是件令人無奈的事。
“楊顛峰啊!你覺得瑟那有勝算嗎?”乎也目呆望著前方也不知有沒有看路,狀似閒聊般地問著:“你跟嘉希昂有交過手,對她的實力應該很清楚才是。”
少年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如果瑟那的實力僅限於前兩戰中所表現出來的那樣,我看不出有任何勝算。不過,瑟那的實力應該不只如此,所以……”
“這麼說一點都不讓人放心啊!”乎也目嘆息道:“這豈不是表示,瑟那的勝機完全取決於他未顯露出來的部分?而就原本顯露出來的實力來比較,是那位女騎士嘉希昂穩操勝券;若以未顯露出來的部分而言,她也不見得沒有藏幾手呢!”
楊顛峰只能苦笑以對。他何嘗不知,自己雖然曾經騙了她一招,但那是完全依賴著對方過於輕敵所致的戰果。大家都還年輕,離那時已經過了好幾個月,她的劍術更不致於原地踏步、毫無精進。
兩人步入比賽會場時,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和自己或瑟那的其他場比賽不同的氣氛。觀眾席座無虛席不說,且不知為何席上相當安靜,就算偶有交談聲傳出,也只是輕細的交頭接耳。比賽明明還沒開始,選手們也還沒有出現,但是觀眾們就是自然而然地保持一種嚴肅的態度,好像深怕交談喧鬧聲打擾了待會兒出現在場中的激鬥。除此之外,在場中及走道整理環境的大會工作人員好像比一般的比賽多出一倍左右,席間一小片垃圾都找不到。
這樣的比賽,“觀察員”的配備自然也不同凡響,別說手提式攝影機、照相機差點人手一部,就連大型的攝影機具也隨處可見。這樣一來,當楊顛峰找到位置並坐下來之後,開始覺得自己沒把攝影機帶來頗令人心虛。
“賽前預測的前八強選手的比賽,每場都如此慎重嗎?”楊顛峰不由得低聲對乎也目詢問道。
“你怎麼問我?不過,我想是吧!”乎也目笑著攤了攤手:“畢竟八強都是有身分地位的人,而這裡還是階級社會。”
少年心想:“聽乎也目這麼說,他好像不是住在階級社會……對了,說不定聯合國臺灣在他或者外星人的眼裡,依然是階級社會。”
除了場地被清理得比較乾淨之外,眼尖者也可以發現場中有些不一樣的硬體設施。比方說,邊審的席位就增加了一倍之多,而且寫著兩方選手姓名的木牌架子被撤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兩面大幅的直布條。
“能夠撐到和賽前預測的八強選手比賽的話,名字才會被寫在這個大長布條上吧!”楊顛峰胡思亂想著:“但運氣成分也很大,說不定第一戰就遇上了。一些沒志氣的參賽者,或許會覺得這是一種好運也說不定!”
不僅如此,場邊還有轉播員——或者該說是司儀?讓楊顛峰有種在觀賞美式摔角比賽的錯覺。
這時選手們已經陸續進場,首先進場的是嘉希昂。楊顛峰一看到她的裝扮,不由得心裡“突”了一下,心想:“有化妝!她一定有化妝!”
當然有化妝呢!畢竟都已經穿上一身華麗的禮服,為何不化妝?
她俏麗的短髮梳得很整齊,不似平常那副亂糟糟的模樣,裡邊穿著一件素色的緊身衣,不但防止“曝光”、更有“塑身”的功效,讓她原本就凹凸有致的**更有峰巒之勝;上半身加了一件罩衫,又短又開,領口由金鍊條系起,下身則是迷你百褶裙,綴飾得腿部的曲線更加修長美觀;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長相吧!淺紫色的眼影配上一雙有著修長睫毛襯托的棕色眼睛,淺紅色的櫻唇和明眸皓齒交映生輝,坦白說看不出來有化妝,倒是讓楊顛峰覺得她平時是故意化了讓自己變醜的妝。
隨著嘉希昂踏上場中的定位,身後突然有一群大漢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