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說:“還不只是他輸了,我也輸了!你以為你的騙術在世界級的勇武大會中可以用多久?一下子就被人揭穿了,還丟盡了我們祖國的面子!”
汀佩妮皺著眉頭問:“什麼裝蒜不裝蒜的,我真的不知道呀?你們到底怎麼輸的?說我用騙術又是怎麼回事?”
“還敢裝蒜?”兩名大漢怒吼一聲,“唰”地一聲各自拔出了彎刀,一前一後擺開陣勢喊著:“我們要把你這妖女扭送到紀律委員會!就算我們不免貽笑全天下,也要把你這個罪魁禍首給送辦!”
女法師柳眉一蹙:“什麼?你說誰是妖女?”
“就是你這妖女!乖乖束手就擒!”短髭大漢身後那人剛輸掉了比賽,滿肚子氣無處出,搶上前來伸手就想抓。
汀佩妮怎麼會被他抓到?那兩人眼前一花,女法師已經從原地消失,飄在房間深處,神情冰冷地說:“我原諒你們一次,把被打敗的經過告訴我。”
兩名大漢一楞,然後同時大笑了起來。
“你、你原諒我們?笑死人了!你以為我們還會再害怕你的幻術!”
“別忘了這裡是恩居奇維城!在別處我們怕著了你的道,在這裡,你能把我們怎麼樣?我們可是勇武大會參賽者!”
短髭大漢假笑完畢,重新目露兇光,道:“咱們別跟她多囉唆,讓她去跟勇武大會治安委員會解釋吧!如果她再抵抗,卸掉她一隻手臂也不要緊!”
“唉唷,好可怕呀!要卸掉我一隻手臂呀?小女子我怕得全身發抖,站都站不穩了呢!”女法師神色一變,笑得花枝亂顫。
“動手!”兩人不敢大意,一齊向她殺去。再怎麼說,他們也是葉錫阿邦聯的勇武大會參賽代表,而且精擅合圍戰法,默契十足;看這兩人聯手進攻之勢,鋒銳難當,就算當事人換作是賽前預料中的二強“雙尖金槍”素雲藏或是“一隙斬”羅絲諾,想必也不敢輕忽大意。
可是女法師汀佩妮只是若無其事地揮揮手,兩名葉錫阿選手的胸膛登時便噴出了汩汩血柱,他們就像在奈伊錫翁面前毫無還手餘地的班司塔尼親衛騎士一樣,還來不及在自己的臉上現出錯愕的神情,就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
噴出的血柱在女法師的面前受一道無形之牆所阻,連她的衣服都沒有弄髒。可是女法師還是裝模作樣地拍了拍自己布料不多的衣服,嘆了口氣說道:“真是兩個大傻瓜,別說我根本不怕那個什麼紀律委員會;就算我真怕他們,頂多也就是今後在城裡的行動比較不方便一點而已。居然敢對法師拔刀相向?誰能救得了你們!”
她抓了抓頭,繼續自言自語道:“這樣殺了也有點麻煩,不是連那個叫兇拳的都被打倒了嗎?後來出了什麼狀況?我還是得查清楚才行,不然實驗就白費了。要去哪查呀……嗯……啊!對了,不是有個‘勇武大會報’,城裡到處撿得到,去拿這幾天的份來看看吧!”
說完之後,女法師汀佩妮就把兩具屍體拋下不管,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旅館。
說到這個勇武大會報,每天早上每個選手宿舍的房間都會收到一份。楊顛峰自從上次被乎也目罵“你沒常識也要常看電視”之後,每天早上就會抽點時間來看看這份報紙。
今早他起床也是如此。坐在床邊攤開頭條一看,登時嚇了一跳,滿版印著“葉錫阿兩名選手遭人以殘忍手法殺害”的報導,當然也有大幅照片。
“嚇……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怎麼突然回到了臺灣,頭版就是社會版。”楊顛峰拍拍胸脯,心有餘悸地說。
他隨便看了看葉錫阿兩名選手死亡的報導,感嘆地說:“沒想到震撼勇武大會一時的氣牆三名選手,突然就二死一傷,這也是不勞而獲的下場嗎?”
雖然又考慮了一下要不要通知勇武大會主辦單位關於女法師的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