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往這兒走來,她才拍拍副官的背,說:“在這裡盯著,目不轉睛的盯牢守護神。”
“遵命!可是請問隊長,要盯什麼?”副官困惑地說。
“什麼都盯,主要是盯著看有沒有人從底燉鋶隼礎!迸�映に底瘧憷肟�思裝澹�諼涫棵塹目�老攏�酉野宕蚩�畔碌穆ヌ葑呦鹿慍∪ァ?br/>;
這是姿荷妲第一次從正面仔細觀察這敵方的領導人。對方有著深青色削薄的俐落半長髮,銳利的眼睛四緣畫著剽悍的深色妝,歡骨下也打著奇怪的粉影,表面上將近三十歲,不過考量化妝造成的錯覺,實際上或許更年輕些,暗紅色的胸鎧高高向前聳起,雖然綴以貴金屬和寶石的紋飾,但也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燼和無數磨損的痕跡。
而那女隊長只看了少女一眼,便不由自主地又望了望她身後的米迦梅撒拉,“嘴還是閉著的。”她想。
“咳!”姿荷妲的咳嗽聲中帶有很強的怒意。
“這樣就可以激怒她的話,對談判倒也有利。”女隊長心想,隨隨便便地把眼神移回少女身上,斜視著打量她一陣,說道:“你是守護神的祭司?”
她雖然發覺這少女比之前的表情多蒙上了一層陰影,但是並不以為意。當然,女隊長再怎麼想,也不會知道這重怒意其實和自己沒什麼關係。
“我是。”姿荷妲定定心神,回想著楊顛峰的交待,從頭說道:“我是代表守護神大人來進行談判的。”
“你有什麼本錢和我們談判?”已經打定主意要激怒對方的嘉希昂,撇撇嘴便說:“幾乎所有的村民都是我們的人質,我們有強有力的後援,而守護神根本孤立於這天地之間,更重要的是,守護神上次被我們打得落荒而逃……”
“省省你的廢話。”少女祭司冷淡但毫不動氣地說:“如果不是有把握,我就不會直挺挺地站在這兒和你說話;你若是認為自己的籌碼夠多,儘管再把我扣起來;辦不到的話,把說廢話的時間省下來,對你我都有好處。”
嘉希昂有點訝異了。她並不認為一個十來歲,從以前就和守護神形影不離的女孩,聽到像“守護神被我們打得落荒而逃”這種話能輕易的不動聲色,這使她從新估計著這年輕的談判對手。
她更猜不到,姿荷妲根本沒聽清楚女隊長在說什麼,她正努力地記誦著楊顛峰教下的“強硬談判語句”呢!女隊長快速地轉了幾個念頭,終於開口了:“好,你有什麼要求?”
“現階段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姿荷妲若無其事地笑了笑,答道:“你該知道的是村人們有什麼要求。而能夠代表村人們全體意志的,不是我──不只是我。”
嘉希昂沈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那麼,地點呢?”
“就在這裡,越快越好。”姿荷妲立刻回答道。她凜立的身形,也正用肢體語言強調著自己絕不會離開這兒一步。
女隊長聳聳肩,轉頭低聲對隨從吩咐著:“去把塔尼夫夏的村長、礦工頭頭,還有……反正選幾個在村裡講話比較有份量的人帶來,然後叫人搬幾張桌子椅子來。另外,找幾個人輪流盯著米迦梅撒拉。”
“瞭解,請問隊長盯……盯米迦梅撒拉什麼?”隨從困惑地說。
“哎!什麼都盯,主要是盯著看有沒有人從底燉鋶隼礎!奔蝸0核底潘底牛�揮傻們嶁α艘簧�?br/>;
不過片刻,這臨時的談判會場就已經佈置完成,雖然天氣已經轉涼,不過班司塔尼軍人還是在桌椅的上方搭起了遮陽棚。而村長、礦場領班和旅館老闆也被‘請’了出來,和姿荷妲一起坐在長桌的這一頭。而嘉希昂當然就坐在對面那一頭,副官和侍衛們都退了一步立在她的身後。
“那麼,”女隊長雙手託著下巴,一副隨便的神情:“要從哪裡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