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依然關著說實話,他真能做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朱一銘倒也沒什麼意見雖說少個人出力,處裡的工作多少會受些影響,但總比有人往反方向使力要好得多
朱一銘坐下來以後,剛拿起早晨部裡下達的一份檔案,還沒來得及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上面是一個陌生的本地手機號碼他雖然不知對方是誰,但還是摁下了接聽鍵
對方接通以後,耳邊傳來一個似曾相識的男聲,喂,請問是朱一銘嘛?
朱一銘聽了這個聲音,覺得熟悉異常,可就是一下子想不起來對方究竟是誰,於是很有禮貌地回答道:“我是,請問你是哪位?”
“哈哈,朱一銘,想不到真是你小子呀,我是李常樂呀”電話禮貌的聲音異常興奮起來,“昨天張揚打電話給我,說你現在也調到應天來工作了,我開始還以為那小子忽悠我,想不到居然是真的我說你丫可有點不地道呀,貌似到這來了有段時間了,居然不和我們聯絡,真心鄙視你”
朱一銘聽到對方是李常樂,也很開心,連忙說道:“之前在黨校學習,中間又夾著過年,所以就沒顧得上和你們聯絡現在工作剛定下來,準備過段時間再和你們聯絡的,想不到那天在怪味樓吃飯碰到張揚了,還真是巧”
“是呀,真巧”李常樂在電話裡面說道,“工作以後,各忙各的,彼此之間的聯絡就少了,我和張揚也有段日子沒聚在一起了現在好了,你也過來了,我們三兄弟又聚頭了,怎麼樣,什麼時候安排個時間來接見一下我們?”
“你小子胡說八道什麼呢,還接見,我可沒那麼高的檔次,改天一起聚一聚,不知你小子現在的酒量怎麼樣,別拼到一半就繳械投降呀,到時候,我可不接受呀,嘿嘿”朱一銘笑著說道
李常樂聽了這話以後,不好意思地乾笑了兩聲,他的酒量是他們三人中間最菜的,所以每次拼酒都是最先趴下朱一銘舊事重提,李常樂當時有點發窘,不過他心裡還是熱乎乎的,說明對方並沒有忘記當年的同學之情
昨晚聽張揚說了關於朱一銘的情況以後,今天上班以後,他特意打聽了一下,省委組織部幹部三處的處長確實是晉的,叫朱一銘,二十九歲,之前在泯州市下轄的恆陽市工作李常樂把這個基本情況一看,就知道錯不了了,這位處長一定就是他昔日的死黨朱一銘
這讓李常樂覺得很不淡定,當年畢業之時,他和張揚留在了應天,而朱一銘卻被分到淮江中北部的一個小縣城說實話,當時他可是很有幾分優越感的,再加上當時朱一銘的表情異常失落,所以他的這種優越感就甚想不到短短几年時間,人家已經是處級幹部了,並且還是省委組織部的實職處長,而他在寶區至今連一個副科還沒有魂的上那自己和朱一銘一對比,李常樂真心感覺到了什麼叫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後,李常樂微微一愣神,隨即被他很好地掩飾了過去,他笑著對著電話說道:“老弟,我看改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我們一起聚一聚,你看怎麼樣,我一會給張揚打個電話,他現在好歹也是一個經理了,吃個飯的自由應該還是有的”
朱一銘聽了李常樂的話以後,心裡一怔,不管他是有心,還是無意,話裡對張揚的鄙視之意還是明顯,這恐怕是這段時間他們之間漸漸疏遠的根本原因發現這點以後,朱一銘才想起那天他和張揚提起李常樂的時候,對方似乎並不願意多說什麼,原來根子在這呢
看來李常樂對於張揚的鄙視之情不是今日才產生的,要不然張揚也不會察覺,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張揚還將遇到自己的事情通知了對方,這讓朱一銘對張揚不禁又多了幾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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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李常樂的這種心態雖然不敢苟同,但各人看問題的角度不一樣,誰也不能苛求別人什麼就拿對待張揚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