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這個數,在你這就一句還行。”沈衛華邊說邊衝著朱一銘伸出了一個巴掌。
“那是你錢多,燒的!”朱一銘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沈衛華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對方這話也確實一定道理,他眼珠一轉,衝朱一銘說道:“你這前秘真是不錯,比我那個還有味道,不過這頭髮剪掉了,沒有女人味了,不是我的菜。”他先拿自己說事,目的就是想調出朱一銘的話。他知道朱一銘的背景,就是借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會去打曾雲翳的心事,只不過在嘴說說而已,況且兩人現在是合作伙伴,也是好朋,他斷然不會做出這麼沒品的事情出來的。
“呵呵,確實不錯,不過也不是我的菜。”朱一銘看似隨意地說道。他不希望別人誤以為他和曾雲翳之間有什麼關係,那樣的話,對他倒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反正就是朋之間開玩笑說說而已。人家可還是一個姑娘家,名聲要緊,所以這類玩笑還是直接扼殺在萌芽狀態的好。
三人在閒聊之際,女人們已經點好歌了,於是開始津津有味地唱了起來。朱一銘是典型的五音不全,所以直接無視了那兩隻話筒,不過他的舞倒是跳得不錯。這都是當初大學的時候,在李琴的指導下練成的。
曾雲翳邊唱歌邊把眼睛往朱一銘身瞄,此時她的心裡很是不安,他怕對方因為今晚的事情,對她產生誤解。剛才吃飯的時候,就想找個機會解釋一下,可沒能如願,現在可不能在猶豫了,要不然他不知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
她放下話筒,徑直往朱一銘身邊走去,然後大聲說道:“哥,我找你有點事情,你出來一下。”
朱一銘先是一愣,後來立即明白過來了,他也有話想問曾雲翳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呢,想不到對方倒是直接發出了邀請。他也覺得與其想方設法地藏著、掖著,還不如這樣大大方方的呢,別人反而不會介意,畢竟,他們是昔日的同事,並且還是領導和秘的關係,好久不見了,有兩句話交流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朱一銘向沈衛華和齊雲做了一個少陪的手勢,然後站起身來,跟在曾雲翳的後面出了包間的門。
兩人徑直走到了舞廳的外面,一個不大的平臺,但站個十來個人不成什麼問題,所以只站兩人還是很寬敞的。平臺面沒有燈光,只能藉助不遠處路燈的光,看清楚對面人的臉。
“那個……那個葉夢溪是我的同學,她說今天請我們吃飯,所以我們就過來了,我真不知道她是這個意思,要是早知道的話,我……”曾雲翳先開口說話了。她覺得有必要向朱一銘解釋一下今晚的事情,因為這種情況極容易被誤解成是陪酒什麼的,這正是她所擔心的。要是朱一銘那樣看她的話,她真的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同學?你也在東江大學讀研?”朱一銘詫異地問道。說實話,曾雲翳的這個身份轉變得有點太快了,他一下真還適應不了。
曾雲翳聽了朱一銘的問話以後,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我次和你說過,我覺得自己真的不適合再待在體制內,但一下子又不知道能做什麼,於是就想幹脆再讀點,充實一下自己。我鄭重地和姑母談過兩次以後,她也同意了,後來找人幫我辦好了到東江大學讀研的手續。”
朱一銘聽了她的話後,知道她話中姑母找人辦好了讀研的手續,自然指的是透過王吉慶辦的。這事對於普通人來說,難度非常大,甚至根本就不可能辦成,但是對於一市之長來說,又當別論了。朱一銘聯絡起之前聽說的一些留言,小心地問道:“你姑母還好嘛?”
“啊!我姑母她還……”曾雲翳剛準備回答,立即意識到朱一銘其實不是在問她的姑母曾琳,而是問那個男人的情況,只不過這個話題太過敏感,只有含糊其辭地發問了。想明白這點以後,她說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我開始要來學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