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曉蕾固執地緊抓住酒瓶說道:“今天你就安心地坐在那,一切有我。”說完,她站起身來,為朱一銘的杯中斟滿了酒,然後再斟自己的杯子。朱一銘看了一愣,心裡覺得有一陣怪異,但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就那麼靜靜的笑眯眯地看著這個美麗的女人。
兩人這一頓飯吃得比較沉悶,朱一銘幾次想開口說出自己的心裡話,但都被歐陽曉蕾打斷了,她似乎有意不想讓他說出來。朱一銘沉吟了許久,覺得有些話還是說開了比較好,於是放下盛滿紅酒的杯子,對歐陽曉蕾說:“曉蕾姐,有件事情,我必須和你好好談一談。”
曉蕾姐這三個字,聽得歐陽曉蕾一陣心酸,她知道朱一銘是無心的,因為幾年以來,他一直都是這麼稱呼的。歐陽曉蕾搶在對方前面開口說道:“一銘,你別說了,你想說什麼,姐心裡很清楚,今晚你什麼都別說更新最快手~打,讓我們一起享受這份寧靜與快樂!”
“可是……”朱一銘剛準備開口,看到歐陽曉蕾幽怨的眼神,硬是把後半句給吞了回去,想了一下以後,無奈地說道:“好吧,我聽你的。”歐陽曉蕾聽了這話以後,才開心地笑了,一口氣往朱一銘的碗裡夾了好多菜。朱一銘雖心有不甘,但又怕惹歐陽曉蕾不高興,所以覺得先忍一忍,等找到合適的機會再說。
朱一銘的願望顯然沒有實現,吃完晚飯以後,歐陽曉蕾忙著收拾碗筷了,他愣是沒找到機會,接下來的時間,更不容他去說別的東西了。這個夜晚,歐陽曉蕾異常主動,讓朱一銘不禁產生了疑惑,這還是昔日那個只知默默承受的女人嘛,那態勢隱隱和季曉芸有一拼。就在朱一銘疑惑之際,歐陽曉蕾卻躺了下來,那意思是讓他發揮了。朱一銘一陣猛烈的運動過後,一切又歸於了平靜。這次歐陽曉蕾沒有和往常一樣,忙著去清理戰場,而是雙腿微微上翹,就這麼靜靜地躺著。朱一銘起身處理完了之後,又過了一會,她才起身去了衛生間。
朱一銘覺得這段時間以來,歐陽曉蕾都非常怪異,尤其是今晚,簡直有點令他手足無措的感覺,想說點什麼,可又不知從何說起。歐陽曉蕾重新上床以後,蜷著身子縮在朱一銘的懷裡,如同一隻乖巧的小貓。朱一銘輕咳了一聲,剛準備開口,她用玉手輕輕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兩人就這麼靜靜地躺著。由於喝了一點酒,再加上剛才一陣激烈的運動,朱一銘不一會就犯起了困,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歐陽曉蕾聽到那熟悉的鼾聲,把身子往裡貼了貼,立即感到了一陣溫暖,鼻子突然一酸,淚水奪眶而出,身體也隨之抽搐起來,這個夜晚也許會久久地留在她的記憶裡,甚至會相伴到永遠。
不知為何,朱一銘這一夜睡得特別踏實,一覺醒來,太陽都已經哂屁股了,看看床頭的小鬧鐘,已臨近八點了。他很是鬱悶,歐陽曉蕾這麼沒有叫自己的,以往可是都早早地叫自己起床的。朱一銘還曾經和她開玩笑說,最適合她的工作是酒店的叫醒服務員。
起床以後,找遍整間屋子,也沒有看見歐陽曉蕾的人,朱一銘正覺得鬱悶之際,突然看見餐桌上居然壓著一封信。他拿起來一看,居然還封著口了,上面寫著“最親愛的銘收”。朱一銘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地感覺到一定是出什麼事了,於是,連忙三下兩下把信箋去了出來。
一張輕薄的信箋上,寫這幾行字,那娟秀的字型竟是如此漂亮,朱一銘這才發現歐陽曉蕾的字居然寫得如此的好,甚至不遜色於曾善學。此時;他的心思不在字上面,連忙看起了信的內容。
“銘,我終於做出了決定,那就是離你而去,不要找我,也不要去打聽,你會失望的,到該回來的時候,我自然會回來。鄭璐瑤是一個好姑娘,好好地去愛她,她不一定比我更愛你,但是我知道她比我更適合你,所以我會在遙遠的地方,默默地祝福你們的,我最親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