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個唐福成果然不簡單呀,他這麼做分明有點挖坑的意思呀!”
朱一銘聽後,仍只點了點頭,還是沒有說話。
秦珞聽後,看了朱一銘一眼,大著膽子問道:“胡姐,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胡悅梅看了朱一銘一眼,見對方並沒有阻止,於是就笑著說道:“左右坐在這也沒事,就當我們姐弟倆閒聊了,處長,你可別說我班門弄斧呀!”
“胡姐,你來分析一下,正好我也聽聽。”朱一銘笑著說道。
胡悅梅聽朱一銘這樣一說,才放下心裡,她把身子往椅子後面側了側,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他這麼做,我們如果下車的話,傳到部裡去,領導和同志們一定會覺得我們扯虎皮做大旗,什麼事還沒幹,就學會了抖威風,尤其是部領導,他們對我們這次下來,可是滿懷期望的,這樣一搞的話,對我們的信任度一定不會像之前那樣高了。”
“胡姐,你說的很有道理。”秦珞說道,“處長剛才讓陳哥沒有停車,這樣一來的話,對方的計謀不就要落空了嘛?”
“呵呵,小秦,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胡悅梅繼續說道,“現在這樣做是可以避免出現剛才分析的結果,但是你想想寶新區的人會怎麼議論我們,如果在下面的工作中,有需要他們的配合的地方,那他們會怎麼做呢?在這當中,甚至還會有人針對這事搞出一點什麼言論出來,總之,對我們還是不利。”
秦珞聽了這話以後,一下子愣住了,他沒想到一件看去很是簡單的小事,裡面居然藏著這麼多複雜的東西,看來他要學習的東西確實還有很多。
朱一銘聽了胡悅梅的話後,笑了笑,然後才說道:“胡姐看問題很透徹呀,分析得也不錯,但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對我們來說,也不全是壞訊息。剛才你應該也聽到黎副處長說了,剛才接我們的那幫人當中,領頭的是區長唐福成。”說到這以後,他特意看著胡悅梅笑了笑,不再往下說了。
胡悅梅想了想,有點明白朱一銘的意思了,但是他並沒有說破,只是看著對方微微點了點頭。只有秦珞一頭霧水的看著兩人,他的頭腦真有點不夠用了,不知道眼前的這兩人究竟在打什麼啞謎。
車子進入進入寶新城區以後,速度緩了下來。朱一銘專心致志地打量起路兩邊的風景來,現在的寶新區和他當年過來的時候,確實大不一樣。雖說不高樓林立,但也初步具備了一座小城市的規模,至少比恆陽市的情況要好了不少。這也反映了淮江省目前的情況,應天和久江以南的幾個地級市遙遙領先於泯州、徐城等中、北部城市。
朱一銘正在沉思之際,小陳開口問道:“處長,前面就是寶新區委、區政府了,我們是直接過去,還是?”
“當然要過去,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應該和地方的同志打個招呼,再找個住的地方,然後再開展我們的工作。”朱一銘說道。
小車嗯了一聲,便直接往寶新區委區政府的位置駛去。
距離目的地還有二、三百米的時候,朱一銘看見前面又有十來個人站在門口,不出意外的話,一定又是寶新區的人。
小陳這次有了經驗,連忙問朱一銘道:“處長,你看我們?”
“慢點,往前開點,停車。”朱一銘簡潔地說道。
小陳放慢速度,車緩緩地向前行駛著,胡悅梅往前打量了兩眼以後,對朱一銘說道:“處長,那個穿著淡藍色襯衫的就是區委記馮強,看來他這段時間身體恢復得不錯,我們年後過來的時候,他還在東方市瞧病呢。”
朱一銘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在胡悅梅介紹之前,他就隱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因為十來個人當中,只有他一馬當先,並且其他人和他之間的距離至少保持在兩步開外。這就說明,他的身份比其他要高出許多,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