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對方會不會直接把茶杯扔到他的頭上來,那樣的話,可極容易出現頭破血流的局面。
到了好一會以後,王飛才確認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雖然老闆很生氣,但還不見得用暴力手段對付他。發現這一情況以後,他的心才定了下來,連忙拿起放在一邊的茶杯,為對方續上水以後,小心翼翼地遞了過去。
鄒廣亮此時心頭的怒火也發洩得差不多了,他也清楚這事雖然王飛有一定的責任,但最大的問題還是出在他這兒。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沒有提前搞清楚照片上那兩個女人的身份,真是失策。
朱一銘到他的辦公室來過以後,鄒廣亮就打電話給他那個在紀委的朋友了,得到的答覆是這根本就是一個大烏龍,那張照片上的兩個女人,一個是人家的妻子,另一個是妹妹,這能有什麼問題呢?
聽到這話以後,鄒廣亮傻眼了,匆匆向對方道了一聲謝以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鄒廣亮當時真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搞了半天,居然是這麼回事,他用頭撞牆的心思都有了。
看見王飛一副謹小慎微的模樣,鄒廣亮知道就算衝著對方發再大的火,也沒有任何意義了。他想了一下以後,說道:“這事就這樣了,以後對誰也不要再提起了,要是出了問題的話,我可保不了你。另外,找個機會,打聽一下那張照片上的兩個女孩究竟是什麼人。”
王飛見老闆終於不再發火了,心定了不少,聽了這話以後,他忙不迭地回答道:“好,我知道了,老闆放心,我一定搞明白這件事情。”
鄒廣亮此刻實在沒有心情再聽他表忠心神馬的,整個人癱坐在老闆椅上,伸出手來,衝著對方揮了揮,讓其下去了。
朱一銘這一整天都沒有離開組織部,除了在三處待了一兩個小時以外,他幾乎竄遍了所有的處室。他知道今天鄒廣亮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他,他偏偏就要在對方的眼皮底下晃悠,甚至好幾次還和對方來了個面對面。
王飛經過大半天的努力,直到臨近下班的時候,終於搞清楚了那張照片上面兩個女孩的身份。當對方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證絕對不會出錯以後,他在心裡狠狠地罵了自己一聲,真是他媽。的傻逼。他甚至覺得鄒廣亮當時要是把那茶杯扔到他的腦袋上,那可一點也不冤枉。
下班以後,朱一銘載著紀海洋和申強直奔chūn滿園大酒店。紀海洋在這之前已經在那訂好了包間,他看見朱一銘對那的評價不錯,所以毫不猶豫,直接安排在那了,菜品不錯,而且相對較為安靜,便於談事,確實不錯。
紀海洋和申強雖然都坐在朱一銘的車上,但卻也有區別。紀海洋是在部裡直接上的車,而申強在省委門外近二百米的路邊上的車。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現在乾的是地下工作,一定要注意隱蔽。
經過這次的事情,朱一銘也不準備再藏著掖著了,直接挑明瞭和對方幹,但對於申強的觀點,他還是認可,有些事情跳出圈外,反而能看得更為清楚一點。
三人進了包間以後,鬥了一會地主,服務員就把冷盤全都擺上了桌,於是收起牌局,直接開吃了。
當第一瓶酒喝完以後,朱一銘衝著紀海洋點了點頭,示意他再開一瓶。申強和紀海洋都知道處長今天絕對有話要說,想不到吃喝半天了,對方始終沒有開口,只是一個勁地讓喝酒、吃菜,這倒很有幾分怪異。
他們雖覺奇怪,但既然你願意喝,那就喝唄,吃飽喝足了,再談事情,那也不錯,反正你怎麼說,我們就這麼做,根本不用費腦子。朱一銘要是知道這兩貨此刻的想法,怕是非氣得跳腳不可。
等紀海洋把第二杯酒斟滿以後,朱一銘開口說道:“這酒先放著,我們等會再喝,我有件事情想麻煩一下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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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長,你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