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時候,我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就目前這個情況,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至於說,以後能不能再往面走,就看他自己的努力了。”
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這次他幫了朱一飛,但是往後的話,能不能繼續升遷,就看他自身的努力了。
華夏的官場就是一座金字塔,越往越難,同時也越艱險,位於底層的話,如果摔下來問題也不大,去以後,可就有危險了。如果沒有足夠的駕馭能力,硬是靠人把你捧去,那也是受罪,並且很容易出事。
到那時候的話,不是能不能升遷的事情,丟官掛印還是好的,甚至面臨牢獄之災,這也就是剛才朱一銘所說的捧得越高,摔得越重的意思。
後來,夫妻倆還商量了一下要孩子的事情,最後決定等年後就開始著手準備這件事情。為了保證下一代的質量,年後,某人必須要戒菸戒酒,聽了這個規定以後,雖然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了,但朱一銘還是同意了。不管怎麼說,一切為了孩子,為了孩子的一切,他責無旁貸。
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突然一個陌生的號碼打到了朱一銘的手機,他一看,這應該是一個周西縣的固定電話號碼,於是摁下了接聽鍵。電話接通以後,對方自稱是周西縣委組織部長姓沈單名更強,說昨天呂縣長給他打電話了,他想和朱一銘見個面具體談一談這個事情。
對方既然是幫忙的,朱一銘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於是一口答應了下來。沈更強立即說道,晚的時候,他會讓司機來接。朱一銘本想推遲的,但是想想還是答應了下來,畢竟這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朱一銘覺得有點不解,難道說這事有了變化,不過昨天呂正太在電話裡可是說得很肯定的,並且剛才沈更強在電話裡面也沒表露出這個意思。如果不是因為有變化的話,那對方約自己又會有何目的呢?想到這以後,朱一銘還真有點不解了,好在晚就能知曉答案了,朱一銘倒也不急。
傍晚的時候,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停在了朱國良家的門口,朱一銘一看車牌就知道是來接他的,和父母、妻子打過招呼以後,他就了車。韓春秀見狀,對鄭璐瑤說道:“璐瑤,一銘是去談他哥的事情,我看他怎麼好像就帶了一條煙,這樣,哪能把事情辦成呢?”
鄭璐瑤聽後一愣,想不到婆婆在這方面還挺有經驗的呢,她忘了朱國良和韓春秀現在也算是半個商人了,所以這些東西,她還是知道的。鄭璐瑤沒法和婆婆解釋太多,只是含糊地說道:“媽,你就放心,這事一銘心裡有數。”
朱一銘確實只帶了一條香菸,不過卻是極品黃鶴樓的,他一共就帶了兩條回來,準備過年的時候抽的,今天卻正巧派用場。儘管對方很客氣,又是請吃飯,又是派車的,但該他做的,也不能少,他和對方第一次見面,不能空著手去吃飯。
車以後,朱一銘就感覺到很詫異,這個司機似乎對這兒的路況很熟悉,方向盤靈活極了,雖說剛才已經走過一趟,但看他的樣子,似乎不像只走過一次的樣子。雖很是疑惑,但朱一銘並沒有把這話問出口。
剛進城的時候,朱一銘就知道一定是去雲龍大酒店,這是去年剛開的酒店,據說是四星級,但是大家都知道,這級別肯定要打點折扣的,儘管如此,這也是周西最好的酒店了。周西縣城的規模比恆陽要小不少,進城的路只有兩條,而沈更強的身份放在那兒,自然不會去小飯館吃的。
到了雲龍酒店門口以後,朱一銘掏出一包軟中扔給了司機,笑著說道:“小兄弟,辛苦你了,這是給你家老闆的,麻煩你一下。”他邊說,邊指了指那個黑色的塑膠袋。司機連忙點頭,道了謝。
朱一銘下車以後,就看見一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人站在酒店的門口,見他下車以後,正大步往這邊走過來,這應該就是沈更強了,朱一銘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