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大頭先是客氣地問候了兩句,然後低聲說道:“朱處長,上次接到你的訊息以後,我和兄弟們一起盯了幾天,現在基本搞清楚了那幾個傢伙的情況。”
朱一銘聽後,心裡很開心,這事已經困擾他有段時日了,現在聽對方已經搞清楚對方的情況了,連忙對著手機說道:“李老闆,那三個傢伙究竟是什麼來頭?”
“朱處長,這三個人都是道上魂的,那個豺哥就是老大,手下有十來個人。雖然實力不是很強,但這個豺哥為人卻非常狡猾,他這個名字也是因此而來,意思說他像豺狼一般狡詐。”大頭詳細地解釋道,“根據我們掌握的資訊,他們和您之間應該沒有什麼交接,那次究竟是真的認錯人了,還是他們找得藉口,現在還不得而知。只有等把他們拿下以後,才能詢問出來。”
朱一銘聽後這才明白過來,那貨原來叫豺哥,並且是豺狼的豺,之前他告訴大頭那人叫才哥,看來反而誤導了他們,難怪他們忙活了那麼久,都一無所獲。華夏國的文字真是神奇,一字之差,意思就能相差十萬八千里下去,難怪古人云,失之毫釐,謬以千里,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朱一銘聽對方話裡的意思,是準備有所行動了,他擔心地問道:“李老闆,你們準備……”
“朱處長,這就是我打電話給你的主要目的,這兩天,我們已經把他們的行蹤都摸清楚了。他們一般都在武都縣裡面出沒,那個花月天ktv就是他們的據點,貌似那場子就是他們罩的。明晚我們就準備動手,你看這樣辦行不行,另外你有沒有什麼特別要交代的?”大頭恭敬地問道。
這番措辭,之前他就在頭腦子裡面默唸了好一陣,要讓他臨場發揮的話,還真是有點為難他。平時要是讓他這樣說話的話,怕是能把他逼瘋。
大頭這樣說,也並不完全是為了徵詢朱一銘的意思,也有表功的嫌疑。畢竟對方那也有十來個人,要想把他們一舉拿下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事情既然有難度,那最終他還是辦下來了,對方自然要對他另眼相看。
朱一銘聽後,有點明白地方的意思了,大頭是準備把他們連鍋端了。這樣一來的話,極有可能發生集體械鬥,雖說對方那邊只有十來個人,但大頭的人欺上門來了,他們一定會以死相拼。要是出個什麼事情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以後,朱一銘連忙說道:“李老闆,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搞清楚那天晚上究竟是怎麼回事,沒有必要這麼大動干戈。另外,貌似他那小小的ktv,你應該也看不上眼吧,並且還在武都縣,就是拿下來的話,可能也是一個麻煩,我看也沒什麼太大的意思吧?”
李大頭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後,心裡一愣,暗想道,我的心思,他怎麼好像瞭如指掌似的,貌似他也沒在我們這一行魂過,怎麼會如此門清呢?
他們在外面魂的,最關注的就是地盤,雖然花月天ktv只是一個很小的存在,但如果拿下它的話,大頭的勢力就可以藉機往武都縣滲透了,並且這還是為朱一銘辦事,可以說是一舉兩得。想不到對方居然一口說出了他的心思,這讓大頭有點無言以對之感。
朱一銘聽對方不開口,接著說道:“李老闆,我只需要和那三個人聊一聊就行了,實在不方便的話,只要把那個豺哥找來就成了。你出手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我心裡有數,山水有相逢,日子一天過不了,你說是吧?”
大頭聽對方這樣一說,只覺得後脊樑冷汗直冒,他剛才那個做法可有點把對方往框子裝的意思,於是連忙解釋道:“朱處長,不好意思,我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沒有完全領悟你的心思,所以才特意打個電話諮詢一下你的意見。你這樣一說的話,我就明白了,放心,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朱一銘聽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