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生苦澀道:“莫非,我江南同業,必要罹受京城錢莊之難嗎?”
賈環哼了聲,道:“知道本侯為何沒有如京中那般直接動手,而是與你們說這些嗎?
那是因為本侯講道理,明是非。否則,康親王府的錢莊本侯都敢抄,難道抄不得你們的?
只是你們到底和都中長安那些混帳東西不同,他們開錢莊就是為了賺那份黑心銀子。
為了往外放貸,不擇手段,設局陷害,各種手段無所不用。
你們卻已經過了這個階段……
不要與本侯說什麼家風清正,手段光明。
錢莊起家之初,你們祖上如何經營的,真當本侯不知?”
見眾人面色尷尬,賈環冷聲道:“之所以給你們留些餘地,是因為如今你們大都改邪歸正了。
錢莊不再只靠放錢維持,更多的,是用在各家生意上的便利。
若非如此,焉有你們在此說話的餘地?
但本侯將話給你們挑明白了說,你們的錢莊,是一定要被收沒的。
在銀行建立起成熟的模式前,以剝削放貸為手段的錢莊,不允許再存在。不過……收沒的方式卻可以討論。”
陳逸生一張道骨仙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