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著身子,平靜的面容下是一顆紛繁雜亂的心,待重新“整裝”完畢,他來到書房,拿起那封信看起來。
頓時,他雙手緊捏成拳,瞪著手上的信,反覆將信上的內容看了兩遍,重重地放下,奇瞳暗沉如黑潭,靜靜地望著書房前的白菊,但他緊捏的雙拳卻微微發抖。
這到底是什麼人乾的?只針對黑族的女人?還那麼殘忍地挖掉眼睛……他一定要徹查此事。但此事甚為奇怪,這麼久的時間,居然連黑族那邊也沒有傳來訊息,整個東都更是沒有任何風吹草動,再加上東都人從心裡還是小視黑族人,所以,失蹤幾個黑族人根本無人去關心,尤其黑族人在這裡都是獨來獨往的,就怕被懷疑成奸細……
沒有人發現?亂葬崗?該如何將這事名正言順地暴露出來呢?既然是精心策劃的,肯定就會有層層的訊息封鎖,才能保證上面不知曉這事,無心神情肅穆地想著。這件案子如果處理不好,影響的可不只是幾條人命而已。
“黑族人?挖掉眼睛?女的?黑族人的眼睛是銀色的啊……”無心仔細深思著所提供的資訊……
……
東都屈浪的私宅內
屈浪看著眼前時而帶著微笑,時而頻頻皺眉的桀,詫異地瞪大俊目,這真是他所認識的鷹王嗎?
屈浪小心翼翼地問:“桀,你得手了嗎?”
藏嘯桀分神瞟了他一眼,根本都懶得回答。
屈浪心急地再問:“看樣子至少嚐到了甜頭,否則,嘖……嘖……可憐的無心,就這樣被鷹給‘吃’了!”話裡不無可惜。
“看樣子你還很關心他?他是我的!”藏嘯桀眯眼警告他,眼裡是濃濃的獨佔和不容侵犯。
屈浪避而不答,巧妙地轉移話題,說:“現在出現這個神秘殺人事件,無心會如何去做呢?”
“查出背後真正的指使者了嗎?”藏嘯桀右手摸著下頜,思索著問道。
“還沒有!他們的手段乾淨、利落、殘忍,不像是普通的殺人事件,是有蓄謀的!”屈浪恢復正經,眼裡閃過深思。
“黑族人?銀色的眼睛?女的?”藏嘯桀喃喃念著這其中的共同之處,陷入沉思。
“是誰這麼仇視黑族女人呢?”屈浪敏銳地總結出來,然後兩人默契地互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宇川斯銀!”
“不對,他坐上右相之位不到半年,不可能會是主兇。”屈浪隨即自己進行反駁。
藏嘯桀幽幽地說:“如果真是宇川斯銀,這事情就大了!無心是絕不會善罷干休的,絕對會將兇手繩之以法……淄京朝廷的暴風雨即將來臨。”
“你不擔心無心嗎?不怕他失敗?對了,你欲怎樣讓無心退出淄京朝廷?”屈浪好奇地問。
“這場暴風雨就是機會!我要讓他無路可退地來到我身邊。”藏嘯桀眼中浮現狠厲。
屈浪看著眼前變得強硬的桀,總感覺現在的桀變了,變得積極而霸道,他似乎失去了等待的耐心,焦急地主動出擊。
“證據!現在缺的就是證據!我會盡力蒐集的!也許兇手是別人……”屈浪聰明地不去問原因,迅速安排後面的行動。
……
幾天之後,無心一身偽裝出現在“盛京樓”,將屈浪曾經給他的玉牌遞給掌櫃,後者見了之後直接將他請進上次那間雅室,自己則派人去找屈浪。
無心在足足喝了一壺茶之後,方才見到姍姍來遲的屈浪,後者一臉驚喜地望著他,熱情地說:“無心,你怎麼不去屈府找我?”
無心淡雅地一笑,回答:“是有私事相求,適合在此!”
“私事相求?天下間還有你辦不了的事嗎?”屈浪笑嘻嘻地問。
“一個人的力量永遠是有限的,懂得合作才懂得如何強大!無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