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裡,是無盡的支援和理解。
那個男人,值得星兒為他這樣去做,也值得他再做等待……
無心撲到他懷中,傷心地哭起來,一直壓在她心頭無法釋放的歉疚、悲痛和左右為難,徹底地發洩出來了。
……
“你說昨晚他們相處一室,居然無事?”屈浪躥到埃米爾面前,驚訝地叫道。
“桀居然還能忍住?”埃米爾搖搖頭,發出不可思議的嘆息聲。
“他是不是身體有什麼疾病!”屈浪直接診斷。
如此絕世佳人,又是幾乎傾近生命在愛的女人,同床共枕一夜,居然安然無事?太……太不可思議了吧!
“我說過,鷹王不會的!”厲堅定的聲音裡盡是對鷹王的驕傲。
“他們是夫妻!”兩個男人同聲吼他,像看怪物似地瞪著厲。
埃米爾在室內來回地踱步,不行,兄弟的幸福現在就靠他了,他上前拍拍屈浪的肩膀:“浪,只能出狠招了!桀的‘技術’可能是太爛,他好像從來就沒有過女人!”
埃米爾到現在才發現這個“天大”的事實,屈浪緊跟著驀然醒悟,原來如此,兩人一拍即合,迅速行動。厲看著眼前瘋狂的兩人,右眼直跳,不好的預感籠罩著他。唉……現在想脫身也沒辦法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他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他們。
皇宮議事殿,中間的一個圓桌上擺著一撂畫冊,埃米爾神情激動地拖著藏嘯桀進來,屈浪和厲緊隨其後。
“桀,看看吧!對你有用!”埃米爾指指畫冊,神情激動。
“這是什麼?”藏嘯桀狐疑地瞪著三人。
屈浪直接拿起桌上的畫冊,開啟一卷讓他欣賞。
藏嘯桀倏地瞪大褐眸,眼裡閃過冷芒,冷冷地說:“這是什麼?”聲音裡有著咬牙切齒,尷尬地撇過頭。
屈浪玩味地研究著他的表情,真是曠世純男啊,看這點畫就不好意思了,鷹王可真是獨一無二。
屈浪在心裡調侃歸調侃,嘴上仍仗義地說:“桀,這是為了你和無心的幸福啊!”
埃米爾笑眯眯地說:“對!如果有小鷹王來接位,就是萬民之福啊!”說完,感激憐涕地望著藏嘯桀。
厲悶不吭聲,但在看到藏嘯桀的表情時,眼裡閃過一絲難得的笑意。
“桀!”外面傳來無心的呼喚聲,隨即,大門被推開。
四個男人瞪著進門的銀髮人兒,怎麼忘了,她擁有鷹王的令牌,在宮內暢行無阻。
“咦?是春宮圖啊!古代的春宮圖就是比現代的豔照來得含蓄唯美,這些都可以當成藝術畫收藏了!埃米爾哥哥,這是你畫的嗎?”無心瞪大奇瞳,好奇又坦然地望著埃米爾,眸子深處亮光一閃。
幾個男人再次怔住,瞠目瞪著眼前侃侃而談的女人,不明白她說的“豔照”是什麼東西,但從她坦然、平靜的表情看來,這畫根本對她沒有什麼影響。三人用眼睛斜瞥著藏嘯桀,眼睛再次瞪大,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我們威震天下的王中之王-鷹王,居然……居然臉紅了,他臉上的尷尬和惱怒讓三人一致地想到:逃!否則,會死得很慘。
三人不愧是“好兄弟”,動作一致地躥到門邊,敏捷地跳出大門,各顯身手地逃了出去,然後,遠遠地傳來了哈哈大笑的聲音。笑聲裡,有著無比的暢快,也有著祝福,更有著欣羨。
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幸找到能一生無悔地去愛的人。
“桀,你怎麼了?喝酒了嗎?”無心明知故問,溫柔地望著他,心裡漾起甜意。
“星兒,酒不醉人人自醉!擁有了你,我已經醉了!”藏嘯桀摟住她,將她抱在懷裡。
這是他最喜歡的動作,只要兩人獨處,他就想將她納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