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你在胡說什麼?孤怎麼聽不懂,賈首尊,凡是要講究證據,不可憑臆測辦案吧?您一向是個秉公執法的人,相信你是不會聽信這種無稽之談的!&rdo;宋君戍理直氣壯地道,絲毫沒有露出心虛的表情。
蘅芷一直沉默著,她在思考,到底是誰出賣了她和宋君戍,竟然連宋君仁抓了她,要強迫她這些細節都清楚。
她記得,知道真相的,沒有多少人,而大部分都死在了那場大火中。
而清楚真相,又沒死的,都是宋君戍的親信,他們難道會背叛宋君戍嗎?
不會的,那麼……到底是誰呢?
如果連敵人都不知道是誰,這才是最危險的情況,因為蘅芷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掌握了多少真相,又掌握了什麼證據,他們還有沒有機會扳回局面,自證清白?
賈科聽了宋君戍的話,道:&ldo;微臣自然不會毫無理由地懷疑殿下,那麼請問一下,殿下可曾在十月初七那日,去過城外方家?&rdo;
宋君戍一臉迷惑地問:&ldo;什麼方家?我怎麼沒聽說過有這麼個人家?&rdo;
&ldo;就是十月初七那晚,被一場莫名其妙的大火燒毀,滿門葬身火海的方家,這麼大的案子,殿下難道沒聽過嗎?&rdo;賈科不相信地問。
宋君戍這才恍然,道:&ldo;你說那個方家啊,孤一時沒想起來,孤和那家人也沒有任何來往,素不相識,也沒放在心上過,孤怎麼會去他們家呢?&rdo;
&ldo;殿下……據微臣所知,當日大皇子和太子妃,都在方家,後來大皇子就失蹤了,而太子妃安然無恙地回到了素問堂,並且大病一場,好幾天都在素問堂後院裡養病!&rdo;賈科竟然已經調查的如此詳細了。
蘅芷忽然抬頭,笑著插話:&ldo;賈首尊莫非忘記了,那幾日我的確病了,可一直都在素問堂,從未去過方家,您的夫人可是最清楚的!&rdo;
賈科道:&ldo;我夫人也沒有一直都跟您在一塊兒,她哪裡會知道你中途去了什麼地方,畢竟你一直稱病,也許根本就不是病了,而是被大皇子騙到了方家去了呢?&rdo;
&ldo;真是可笑,我是真病還是裝病,賈首尊自己不清楚麼?那天夜裡,你還帶著你母親前來求醫,是我撐著病體出手相救的,莫非賈首尊可以轉身就忘?&rdo;蘅芷有些惱怒地問。
賈科有些慚愧,道:&ldo;不是微臣忘了,微臣去求醫的那天,已經不是初七了,也許太子妃是真的病了,可這和您曾經出現在方家,並無衝突啊!&rdo;
&ldo;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了,您可以去問過尊夫人,看看我究竟是不是離開過素問堂那麼久!&rdo;蘅芷賭氣地道。
賈科當然已經問過了,雲氏還是堅持稱蘅芷一直都在素問堂,她可以明證。
但那個檢舉的人,可不是這麼說得,那人將細節說得極為詳細,彷彿親眼所見似的。
宋襄王已經產生了懷疑,賈科也莫可奈何,只能追查到底。
&ldo;好了,蘅兒,這些話想必也不是賈首尊的意思,定是那誣告孤和你的小人精心編造的一個謊言,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rdo;宋君戍故意露出被冤枉之後的苦笑。
賈科道:&ldo;殿下聖明,的確是那人所說,並且交代了很多細節,由不得人不相信!&rdo;
&ldo;那麼……到底是什麼人誣告孤的,孤連是誰在背後坑害孤都不清楚,如何自證清白?&rdo;宋君戍看著賈科。
賈科眼神閃爍,似乎很為難,道:&ldo;陛下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