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鸝不理賴三。

賈敏冷笑道：&ldo;聽到了吧，分明是這兩個無賴在撒謊，他們根本就是有意汙衊！&rdo;

袁思長一拍驚堂木，喝罵道：&ldo;賴三，朱九，你們還不說實話嗎？&rdo;

&ldo;我們說的都是實話啊，是他給我們銀子，讓我們去素問堂搗亂的，真的啊，大人，您相信小人的話！&rdo;賴三哭天搶地地道。

小黃鸝一聽，眼珠子轉了轉，問：&ldo;賴三，你們又幹什麼缺德事兒啦？&rdo;

&ldo;小黃鸝妹妹，你是害苦哥哥們了，這賈管事指使我們去素問堂潑糞，我們被當場抓住，如今他不承認是他指使的，我們要付全責！&rdo;賴三哭著道。

小黃鸝看了一眼賈敏，仔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道：&ldo;哦……我有印象了，那天你們在雅間兒談事兒，末了你的確給了我一顆五兩的銀錠子，難得你那麼大方！&rdo;

&ldo;是是是……就是那次，你再想想，當時除了我和朱九，是不是還有旁人？&rdo;賴三興奮地點頭。

小黃鸝點點頭，道：&ldo;是有三個人，另外一個穿著還挺體面的！&rdo;

&ldo;對……&rdo;賴三道。

賈敏立刻道：&ldo;你不要誤導人，她剛剛還說沒見過我，不認識我，你這樣分明是要指引她說謊！&rdo;

&ldo;我會替他們說謊？呸……這兩個人常常到茶館搗亂，人見人恨，我也巴不得他們早點兒下大獄，別再出來禍害人了！&rdo;小黃鸝義憤填膺地道。

原來她剛剛就認出賈敏了，只不過她不願意幫著賴三和朱九這兩個無賴說話，故而撒謊說不認識賈敏。

賈敏瞪了一眼小黃鸝，又對袁思長道：&ldo;大人，您不能相信這些人的話啊，他們分明是串通好的，要害我啊！&rdo;

&ldo;害你什麼？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不說話我倒還記不起來，你一說話，我就想起來了，那天的確就是你和賴三他們在一起喝茶，我唱曲兒的時候，你還誇我歌聲甜美，人也長得好！&rdo;小黃鸝道。

賈敏怒道：&ldo;你血口噴人，我根本就沒說過這話！&rdo;

&ldo;那你說什麼的？&rdo;小黃鸝問。

&ldo;我……我什麼也沒說，我根本就沒去過天興茶館，也沒見過你，更沒有聽你唱過曲兒！&rdo;賈敏抵死不認。

小黃鸝發出一聲冷笑，道：&ldo;這會兒不承認了？不承認也沒用，我家老爹也見過你，當日他可是負責拉胡琴的，老人家記性好著呢！&rdo;

&ldo;奴家親眼見你拿了幾張銀票給了賴三和朱九，賴三當日心情特別好，也難得大方，給了我一錠銀子當賞錢，當日你穿著一身灰色的褂子，手上還一直把玩著一塊木牌子！&rdo;

小黃鸝將當日的情形仔仔細細地描繪出來，她的記性可真是不錯。

賈敏臉色蒼白，道：&ldo;你……你胡說！&rdo;

小黃鸝對袁思長道：&ldo;袁大人，奴家沒有胡說，當日賴三和朱九得了那麼多銀子，一向喜歡佔便宜，愛吃霸王餐的，他們那日卻都把銀子付了，還跟茶館老闆結了以前的賒帳，茶館掌櫃的記得很清楚！&rdo;

&ldo;對對對……茶館掌櫃的也能給我們作證！&rdo;賴三也記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