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這兒?”貝貝有些惋惜,“原來是逼婚把你逼急了啊。”
“可以這麼說吧,”約克將手裡的飲料喝光,將空罐放到一旁,“此前我是絕對不想結婚的,不想走入圍城,說我排斥也罷,說我不婚族也罷,總之戀愛可以,婚姻是絕對不行的。蘇文見我態度堅決,提出了分手,但給了我三年的反悔期,她說無論如何,她會等我三年,這三年期間,只要我想通了,她都願意嫁給我。”
貝貝吐吐舌頭,“還真是個痴情的女子,沒成想遇到了渣男,這剛分手,屁顛屁顛的就滿世界去灑種子了。我為她不值。”
約克挑挑眉,對貝貝的話有些不贊同,“你今晚是變著法子的打擊我,看來我不說身份是對的,若說了,可能你就不會這麼自在了。”
“不喜歡聽?”貝貝喝了一大口飲料,“可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怎麼可以再找女朋友,來,你跟我說說,從你成年開始至今,一共睡了多少女人?”
約克黑眸盯著貝貝,不說話。
這眼神讓人不安。
貝貝也覺得自己說話太放肆了,她有點兒後悔自己的口無遮攔,人很不自在的朝遠處的保鏢瞟了眼。
“應該不超過三十個吧。”約克忽然出聲。
貝貝正喝飲料,聞宣告顯嗆了下,她使勁咳嗽了幾聲,敢情剛才他不說話不是因為生氣了,而是瞪著眼睛數數呢。
好麼,近三十個女人,這排著睡過來,也真是不容易啊。
約克伸手替她拍了拍背,拍的時候很紳士,是用手背拍的,儘可能少的碰觸貝貝的身體。
“那這個張娜娜呢?跟她是多久的事情了?”緩過氣的貝貝,鍥而不捨的開問,那麼敏感的問題約克都答了,其他應該都是毛毛雨了。
“剛談了一個月,也說不上是女朋友,”約克沉默了會兒,“就算是個床伴吧。”
“你這樣的男人不應該結婚,”貝貝毫不客氣的斥責他,“離了床伴不能活的人,如果結婚那就是變相的害人。試想,有哪個女人願意讓自己的老公,排著去睡三十個女人?”
“我說,”約克表情有些哭笑不得,“你能不取笑我嗎?我跟你說過,我在這方面也有自己的禮儀,絕對不會同時擁有兩個床伴,我總是結束一段後才會開啟另一段,還有,我說的三十個,是從我成年到現在的總數。我已經三十六歲了。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數量,不算可怕吧?從另一個層面來說,我沒有對不起任何人。愛或者性,都是自由的。我沒有強迫誰,也沒有順從誰。”
貝貝打了個響指,“對,就是這句話,你沒有強迫誰,也沒有順從誰。這句話是不對的,愛情吧,就是要互相遷就,彼此扶持。你愛對方,才會願意為對方做任何的事情,所謂的強迫與順從,都是相對的,都是發自內心的一種表達。”
貝貝把飲料瓶放到一旁,雙手比劃著,“比方你跟女朋友吵架了,她非常生氣的要離家出走,而你無可奈何之時,將她推到牆面上強吻。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一刻你就是在強迫她,但這種強迫裡帶著濃烈的愛意,她接收到了,會慢慢的從拒絕變成柔順的接受。”
“你是高手?”約克冷不丁冒出一句,“我從來沒這麼做過。”
“哎呀,看電視不就知道了?這有什麼高不高手的?壁咚懂不懂?”
約克點頭,“我懂,只是沒有做過。”
“算了,跟個不開竅光知道上床的男人,沒辦法溝通。”貝貝擺擺手,表現極不耐煩的樣子,“你這還讓我替你把關,這還用把嗎?你要麼跟蘇文結婚,要麼別禍害人家,光棍一輩子得了。什麼現任前任的,你自己都說了,張娜娜是床伴,那個蘇文是前任女朋友,這兩者之間沒有可比性。”
墊子夠大,貝貝索性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