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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機會。他開啟餐廳的門,服務員告訴他已經停止營業,他指著二樓問:�

“是日本人嗎?”�

“是的,可是?”�

“我有點事。”他一腳跨上樓梯,被服務員抓住了袖子。�

“您這是幹什麼?”�

“我說了我有點事。”�

他掙脫服務員上了二樓,找到傳出聲音的房間,門檻下躺著幾個啤酒瓶,他反手拿了一個,嘩的一聲開啟門,看見幾個日本人和夾在他們中間的女人,他穿著皮鞋直接走進去。

“可惡的日本鬼子!這裡是什麼地方竟敢大聲唱歌?”�

他把啤酒瓶往桌子上一摔,玻璃片四處飛散,女人們尖叫起來,幾個日本人都嚇得躲在角落裡。�

“你們有什麼臉來到這裡唱歌?悄悄來悄悄走就算了,唱什麼歌?狗東西!又想吃我們嗎?你們的殖民思想去死吧!”�

他一把推翻了桌子,碎了的酒瓶亂飛,食物倒了一地。看到發狂的他,服務員們也束手無策。�

“都給我跪下!”�

四個人質老老實實地跪下了,都是中年人,一個個在發抖。�

“快吃!不要動手,就用嘴吃!”�

他叫一個會日語的女人做翻譯。日本人猶豫了一會兒,他馬上抬起皮鞋踩,他們就像狗一樣舔起掉在地板上的食物。�

“吃得乾淨點,一點也別剩下。”

有人不大聽話,他就用腳踩後腦勺。�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警察們才趕過來,一看到機動警察拔出槍,崔九搖搖手。�

“請再給我五分鐘。”他咕嚕咕嚕喝下一瓶啤酒,好像十年沒喝過啤酒似的。�

“趴在地板上,鼻子要碰著地!誰敢起來就殺了誰!”�

日本人乖乖地趴在地上。�

“狗崽子!”�

他脫下褲子,對著日本人的臉撒起尿來,日本人顫抖著不敢哼一聲。�

然後他笑著走了出來。�

“來,逮捕我吧!”

四十一監獄之行

吳刑警跑進賓館,

汗如雨下。�

光是給漢城市內所有賓館打電話確認就花了二十分鐘,到達賓館又用了十五分鐘。�

“我是市警察局的。”憤怒和侮辱充塞著他的胸膛,他只好把火氣發在賓館總檯。�

“啊,對……剛剛來過電話是嗎?”�

“是的,給我五一九房間的鑰匙。”

總檯服務員馬上拿出鑰匙,問:�

“具體是什麼事情?”�

吳刑警話也不回徑直朝電梯走去,進了五一九號房間,手伸到床底下一摸,碰到一件東西,拿出來一看是黑色的錢包,正像崔九所說,裡面有存摺和印章,總共是六千五百萬的鉅款。

他一屁股倒在椅子上,一直受崔九玩弄,覺得自己很無能,腦子裡昏昏沉沉的,他閉上眼睛抽菸,覺得自己要生病了,生很重的病。�

站起身看著窗外,幾輛車要趕在通禁之前離開,街上很亂。�

崔九的錢是從哪裡來的?這個並不是很重要,他為什麼要託我保管存摺和印章?這意味著什麼?會不會是因為現在他不需要再用錢了?這是不是意味著這次追蹤的結束?他現在空著雙手能幹什麼呢?除了死之外還有其他選擇嗎?�

他認為崔九不會有其他路可走。那他會用什麼方式來自絕呢?這樣一來,我是不是就不用再追蹤他了?在我碰到他之前,他先會成為一具屍體……就這樣放手吧。累了,想休息,真想好好休息。他轉過身,拿起話筒給總部撥了個電話。�

“請幫我注意所有自殺男性的通報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