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司機很抱歉自己把前面的車子給跟丟了。�

“沒關係，要是一直跟到這裡，反而可能被他們發現。”

“那車到底去哪兒了呢？”�

“一定是藏在什麼地方了。”�

“要不要找一找？”�

“不用了，您先回去吧。”�

“什麼？您想怎麼樣？現在都過了十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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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很擔心，崔九笑了。�

“別擔心，您回去吧。”�

“那些傢伙到底是誰？”�

他還想問主人為什麼要跟蹤他們。崔九靜靜地看著司機，司機在被錄用前曾經答應絕對不問主人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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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合同條件之一，可是司機好像忘了這一點。一接觸到崔九嚴峻的視線，司機才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一聲不響地發動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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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十點之前在家門口等我。”�

“知道了。”�

“路上小心，夜深了。”�

崔九下了車，雖然是五月中旬，江邊的夜晚，空氣還是相當清冷。車子一離開，他就躲進公寓陰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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矇住尹美淑頭部的袋子一摘下，她就被推倒在地板上。�

“就是這個女人！”�

“辛苦了。”�

傳來沙啞的聲音，尹美淑抬起頭。身前坐著一個戴墨鏡的男人，禿頭，披著深紅色睡袍，拿在右手中的菸斗冒著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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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美淑又看了看四周，圍站著幾個男人，都是一臉兇相。又看了一眼窗外，大概是五層樓，為了遮斷外部光線，窗上掛著黑色窗簾，如果從窗門往下跳，能不能活下來？正想著，脅下被踢了一腳。她痛叫一聲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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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這個！掉下來就要你的命！”�

有人塞了一雙襪子進她的嘴，要是喊叫，襪子就會掉下來，襪子掉下來就可能被殺，她只好緊緊咬住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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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說話時才把襪子吐出來！是不是你殺死了梁？”�

尹美淑猛烈地搖頭，臉蛋上捱了一拳，她一下子暈倒在地。血從鼻子和嘴裡流出來，她痛叫一聲，襪子掉了下來，又被踢了一腳，她發著抖，重新叼起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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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脫了！”�

坐在沙發上的禿頭靜靜地說了一句，她的衣服就馬上被脫光了。�

她放棄了反抗，被一絲不掛地拖到禿頭面前，比起羞恥，恐懼佔據了她的全部思想，使她全身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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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殺了他？”�

禿頭直接審問她，美淑搖搖頭。禿頭伸出手來捏她的乳房，忍受不了痛苦，她的臉整個皺了起來，禿頭沒有停手，她只好緊緊咬住襪子，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為什麼殺死他？”�

“我沒殺他！我不知道。”�

“好，襪子掉了也行，你要是撒謊，就拿這個燙你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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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頭舉起菸斗，美淑恐懼地點點頭。�

“不是你，那是誰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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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男的。”�

“他是誰？”�

“我不知道。”�

她說了自己知道的一切，禿頭聽著，晃著腦袋問：“你怎麼知道是戴眼鏡的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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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說的，警察說他是兇手。”�

“哪個警察這麼說？”�

“市警局的吳奉巖刑警。”�

“吳奉巖……�這個傢伙負責調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