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寧武陽的心目中,君羽衣才最為重要。
而在寧雪的心目中,現在的許晨,也同樣佔據著最為重要的位置。
相當於,趙憶蓮一下子將寧家最重要的兩個人,都給得罪了。
趙憶蓮來回看著這父女,既然事情敗露。
她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內心裡的委屈,也無須再忍。
她依舊怒視著寧武陽:“我原本只想著跟著你好好過日子,相夫教子,可是你呢?呵呵呵……卻剝奪了我當母親的權利,如今,你的正妻,傷勢即將痊癒,我們姐妹三個,在你的眼裡,怕是連丫環都不如了吧?”
“還有你寧雪,我剛來寧家的那幾年,對你如何?打心眼裡把你當親閨女看待,但是在你心裡,可把我當過一天的母親?”
“最可氣的是,許晨那個出身卑賤的廢物,還沒有入家門,就已經被你們當作寶了,現在,更是被你們視為最為親近之人,比我都重要了,可他算什麼東西?可為寧家做過一點貢獻?”
“現在已經如此了,以後,他是不是也要騎在我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你們可曾想過我的感受?我是個女人,等你寧武陽將來不在了,我還能依靠誰?還有三妹、四妹,她們又能依靠誰?對於這個家來說,我們就只是個外人。”
“我不止一次勸說你和小雪,招我侄兒或者再勇入贅寧家,可是,你們卻寧願選擇那個廢物許晨,卻不願意聽我的,我現在只恨沒能殺死那個許晨,沒能早點下盡決心,離開寧家,否則,何至於此?”
面對她的這番言語。
寧雪不為所動。
沒有誰比她清楚許晨的價值。
寧武陽雖然對許晨瞭解不多,卻也知道,君羽衣是許晨請來的朋友治好的。
但看著趙憶蓮那歇斯底里的表情,內心裡多少也生出了一絲同情。
他確實沒有給對方一個做母親的權利。
一時間,只能為難的看向了寧雪。
那眼神已經很明顯,希望寧雪可以饒她一次。
寧雪淡淡道:“趙憶蓮,你什麼時候成為天魔宗的人的?”
趙憶蓮臉色一變,繼而又變得激憤起來:“寧雪,你可以恨我,但是,卻不能誣陷我。”
“我不想聽你狡辯了,說這些沒用,看在你曾經是我姨娘的份上,今天我可以饒你不死,但以後的寧家,你就不要再來了。”
“呵呵……你打算趕我走?”
趙憶蓮冷笑連連。
寧雪則道:“這也是你唯一能活下去的機會,萬福樓那地方,已經被我親自剷平,你若繼續留在寧家,那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