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粗粗掃了一眼,比第一張整整多了十五件。總共三十一件,價值難以估算。
丹羽信長強忍住內心的傷痛,深呼吸好幾下,這才啞著嗓子問道:“我的誠意已經拿出來了,不知賀小姐的誠意什麼時候可以拿出來?”
諸葛雲隱晦地朝思思使了個眼色,思思微微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現在就可以。”
丹羽信長面露喜色。帶領思思他們去了裡屋。房間裡的大床上躺著死人一般的丹羽長秀,顴骨凹陷,面色蒼白。全無血色,猶如骷髏一般。
思思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丹羽信長,“這是解藥。你給他服下即可。”
丹羽信長半信半疑地接過瓶子,也不讓隨行醫生檢查藥水。咬了咬牙,開啟瓶蓋,便往丹羽長秀的口中灌進去,不多時。一小瓶藥水就灌完了,有一些還從丹羽長秀的嘴角流了下來。
“再過半小時令郎就會完全清醒,與常人無異了。”思思淡淡地說著。
丹羽信長到底是不怎麼相信。他笑著請思思他們去客廳再坐兒,並讓僕從奉上清茶。
思思知道這隻老狐狸是想等兒子完全好了才肯放人。她也不在意,甚至還有幾分開心。
這段時間她沒事幹,又配製出了一種新毒藥,比七步倒還要好用,只要服下一點點,此毒便會潛伏在人體血液之中,像定時炸彈一般,到了某個固定的時候便會發作,令宿主腦溢血而亡,就算是最高明的法醫也檢查不出來。
思思為這新型毒藥起了一個有些血腥的名字——血弒,就是專為對付丹羽這家人而研製的。
像剛才給丹羽長秀的解藥中便被思思攙了血弒,一年後,活蹦亂跳的丹羽長秀的腦袋便會像定時炸彈一般,‘砰’地一聲,炸了!
可真是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必備良品呀!
老雜毛暫時宰不了,先拿老雜毛的兒孫們試試手!
幾人就這麼呆在客廳裡有說有笑地聊起了天,氣氛十分融洽,不知道地還以為這幾人是相識多年的好友呢!
諸葛雲甚至還和丹羽信長探討起了佛學,談得十分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都是一群可以拿小金人的表演藝術家呀!
思思沖田新華眨了眨眼,田新華心下會意,將思思早先時候交給他的一顆小藥丸輕輕一彈,藥丸便彈進了丹羽信長面前的茶杯裡,片刻工夫便化入水中,與茶水融為一體。
田新華的動作極快,根本就無人注意到他的小動作,這時,丹羽信長似是話說得太多口渴了,端起面前的茶杯便喝了起來。
喝完後還大讚道:“貴國的龍井的確是名不虛傳,清香怡人,齒頰留香呀!”
看來這個丹羽信長的模樣確是十分喜愛飲茶,不出片刻工夫,杯中的茶水就被他喝完了,旁邊的僕從很有眼色地立即上前續茶。
思思看得心花怒放,喝吧,多喝點,兩年後可就喝不到了!
半小時過去了,守在裡間的下人高興地走上前來,在丹羽信長耳邊小聲地嘰咕了幾句,丹羽信長立刻放下手上的茶杯,開心地往裡屋走去。
想來定是丹羽長秀醒了!
思思他們也沒有跟著進去,依然留在客廳,丹羽信長呆在裡間的時間有些長,大概是讓隨行醫生在替丹羽長秀檢查身體吧!
思思一點也不在意,就算是最先進的醫學儀器也查不到丹羽長秀體內的血弒之毒的。
空間出品,必為精品呀!
又過了約二十來分鐘,丹羽信長滿面笑容地走了出來,並對思思又來了個九十度彎腰。
思思也只得回了個九十度彎腰,心裡腹誹:“這島國人就是虛偽,明明恨不得我去死了,還裝出這副感恩戴德的模樣,騙誰呢?”
諸葛雲與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