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從未看見過王珂如此灰心,但自己也沒有絲毫辦法,只好安慰道:“王兄,不是還有兩日嗎,你再想想辦法。恪再各處去走走,看能不能有一絲轉機。”說著站起身來欲離開回府。
王珂突然想起了什麼,忙叫住李恪問道:“殿下,皇上喚你入宮,你可將事情清楚地講與了皇上?”
李恪奇怪得回答道:“恪當然如實的、原原本本的都說了。王兄怎麼這樣問?”
王珂沒有回答,又問道:“你說完以後皇上是什麼表情?”
李恪仔細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形,回答道:“本來父皇還很生氣,當我說完後,父皇就一點生氣的樣子也沒有了,反而臉上有些為難。什麼也沒說,就揮手讓我走了。”
王珂點點頭,沒有說話,坐在那裡發呆。
李恪推推王珂說道:“好了,別想了。我先回去了,明日你在家待著,哪也別去,我四處走走,有什麼事就過來找你。”
王珂把李恪送出府,看著他慢慢走遠了才無精打采的回到自己屋裡。
冬月坐在床沿上,看見王珂進來,撲在王珂的懷裡哇哇大哭起來。王珂今天這事王府上下都已知道了,冬月一想起王珂這次弄不好就沒命了,就忍不住哭了起來。剛慢慢收住哭聲,這一見王珂進來,又哭了起來。
王珂撫摸著冬月的頭髮,強作笑臉說道:“別哭了,沒什麼的。夫君能夠解決的。”
冬月抬起哭得一塌糊塗的臉,望著王珂說道:“夫君,妾身知道夫君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可現在這樣,還是聽皇上的話吧,別抗旨了。相信南平公主會理解夫君用心的。”
王珂嘆了口氣,對冬月說道:“冬月別擔心了,夫君自有分寸。”
“嗯,冬月相信夫君。”冬月把頭埋在王珂懷裡悶聲應道。
輾轉反側,王珂一夜沒有睡好,一大早家裡人都開始忙了,他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冬月破例沒有叫王珂起來吃早飯。
也不知過了多久,冬月慌慌張張跑了進來,叫醒王珂道:“夫君快起來,襄城和長樂兩位公主來了,夫人正陪著在書房等夫君過去呢。”
王珂半夢半醒地問道:“怎麼一大早兩位公主就來了呀?”
冬月吃驚地說道:“都下午了,夫君還以為是早晨呢。快點吧,別讓兩位公主等急了。”
王珂急忙穿還衣服,臉也沒顧得上洗就直奔書房而去。
進門見王夫人正陪兩位公主說話,忙見禮道:“王珂拜見兩位公主,不知公主前來有何事吩咐?”
襄城與長樂互看一眼後,襄城抬眼看著王夫人說道:“我們姐妹想和王大人說點話,還請夫人自便。”
王夫人明白,忙施禮退出了書房。臨走時用關切的目光看了一眼王珂。
襄城待王夫人走後才笑著對王珂說道:“王大人真是情深義重啊,為我南平妹妹不惜抗旨。如果父皇真因你不娶南平就決意抗旨要殺你頭,不知王大人可還敢抗旨不遵?”
王珂知道此二人前來,決非勸自己遵旨娶蘭陵而放棄南平的,於是堅定地說道:“珂立誓,定要娶南平,任何人也不能讓珂改變決定。如不能娶南平,珂決意抗旨,哪怕項上人頭落地也再所不惜!”
長樂公主冷冷地說道:“那你就不怕傷了蘭陵的心嗎?”
王珂嘆道:“蘭陵公主尚幼,日後自會明白。而南平公主已受過一次打擊。我不能再讓她經受這樣的打擊了。珂自初見南平,就在心中發誓,要娶南平為妻,此誓決不能因要丟掉性命而廢棄,那決不是大丈夫所為。我王珂生為男人,怎麼能做出如此的事來!”
襄城公主嘆道:“王大人痴情,令我等汗顏。我們姐妹必為王大人說情,請父皇成全。”
王珂不知此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