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嘴,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現在的心理就是看熱鬧,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自己堅決不要開口。
房玄齡的話讓李靖不能再保持沉默,雖說他也贊同程老殺才的話,不過對於程老殺才的語氣也有些不太滿意,畢竟這是在御書房,李二同志的面前,在座的除了王珂以外,別的人都是跟著李二同志打過江山的,誰也不比誰高一等,平日裡雖說在政務上也有這樣或那樣的矛盾,但是私下的關係還是不錯的,程老殺才這樣說話,的確讓人有些受不了。
李靖偏頭和李勣小聲說了幾句後才望向文官一方說道:“對於修建公路一事,老夫也沒有意見,這件事不但對於我大唐的交通有諸多的好處,就是在軍隊的調動上,也能更加的快捷,對於此事老夫是絕對贊成的。”
聽到李靖這樣說,一干文官不覺眼前一亮,都認為李靖已經認識到修建道路的好處,對於他們的提議一定會答應的,都用急迫地眼光看著李靖,等著他說出讓他們十分願意聽到的話來。
誰知李靖話鋒一轉,說道:“剛才老夫也與李勣大人商量了一下,我們覺得,動用軍隊前去修建道路是否有些欠妥。畢竟軍隊是要用於作戰的,平日裡也要進行訓練,沒有多餘的時間的。修建道路是一項不能久拖的事情,要讓軍隊來做,軍隊就無法完成制定的訓練專案。如果是讓軍隊在訓練之餘來進行這項工作,那勢必會讓修建道路的時間延長,這可就得不償失了。”
李靖說到這裡,扭頭看看李勣,李勣馬上會意地接著說道:“我們的意思是就別讓軍隊來做這件事了,還是請幾位大人好好斟酌一下,還是徵用民夫以服徭役的方式來做這件事吧。”
這兩位李大人話一說完,一干文官就如同被雷擊中了一般,坐在那裡是動也動不了,話也說不出來了。
每個人的心裡,都是失望到了極點。本來還希望聽到於己有利的話,可是聽到的卻與剛才程老殺才說的意思是一般無二,只不過說話的語氣,變得讓人聽了不會那樣不舒服而已。
可是兩位李大人已經把話撩下了,還擺出了理由,一下就把門給關得不留一絲的縫隙,而且還好心好意地指出了該怎麼辦。
這下一幫文官可是沒有折了,這樣一來,擺明就沒有商量的餘地,這叫人如何再能開口呀,文官們只好把目光轉向李二同志,想讓李二同志能幫著他們說句話。
可是李二同志還是一副與他無關的樣子,坐在那裡看著他們爭鬥。
王珂這個時候感覺有一道眼光看向了自己,順著望過去,原來是房玄齡正用焦慮中又帶著祈求的目光望著自己。
王珂明白,在這種場合,房玄齡是不會,也不可能明著叫自己站出來說話的,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暗示自己,他們已經沒有辦法了,這個主意是自己出的,現在也應該由自己出面來挽回這個局面了。
王珂向著房玄齡眨眨眼睛,示意自己明白,想了想自己該如何開口後才慢慢站了起來。
王珂這一站起來,在場的人馬上就分成了三種心理。
李二同志是想看看王珂會說出什麼來,看他會站在哪一方;老殺才這邊因為以前的經驗,認為王珂會支援他們的想法;文官們卻齊齊出了一口氣,他們明白,王珂這個時候站出來,是要幫他們說話了。
王珂環視了一下屋裡的人,開口說道:“修建道路這事,不單是為了我大唐百姓的出行更加方便,更主要的是便於政令的上傳下達,軍隊的調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十分的急迫!”
王珂這話剛一出口,軍方的幾個老殺才就感到味道不對,程老殺才正要向站起來,坐在他身旁的柴紹一把拉住他,用眼睛示意他先聽王珂說完。程老殺才才心不甘地坐了下去。
王珂看在眼裡,沒有向程老殺才去說